刘大庆就笑问:“那,等会儿咱们一起走?我和你们一起回去?”
赵老爷犹豫一下看向叶成阳。
叶成阳忙道:“你们正经生意要紧,赶紧去,我这里,我肯定发奋读书。”
赵老爷心道:你发奋个屁!
我还不知道你!
不过当着外人的面没揭穿他,只说:“我们就回去一趟,不出意外明儿早上就来了,你发奋不发奋的,今儿也下午了,你自己安排吧。”
该学的也学完了。
不耽误。
叶成阳就嘿嘿笑笑,“这个,我能看看吗?”
指了那信函。
赵老爷把信函递给他,“你和刘大庆先说话,我俩进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先回去。”
留了叶成阳和刘大庆在门口,赵老爷和刘老爷转头回屋。
叶成阳低头看那信函。
真定鼎春绸缎铺?
这名儿咋那么熟悉?
叶成阳琢磨了一瞬,一下想起来,这不是他以前在京都的时候,一个狐朋狗友家的铺子?
“这鼎春绸缎铺,是你家的?”叶成阳不动声色问刘大庆。
刘大庆就笑道:“对,我家的,我家大小子叫刘陆鼎,二小子就刘陆春,这铺子就叫了鼎春绸缎铺,嗐,瞎取得名字。”
真定离得京都很近。
叶成阳以前常去真定玩,不记得真定有两家叫同一个名字的铺子。
就笑问:“这铺子新开的呀?这么厉害,新开的就能拿到那么大的订单?谁家下的单子,这是大户人家吧,说来听听,我看我认识不。”
刘大庆心里轻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在京都就是个吃喝玩乐的主,说好听点,叫纨绔,说不好听,那就是街头混子。
知道个屁!
刘大庆扬起下巴,说:“是镇国公府的管家去定的,说是看上了我家铺子里的绸缎花样好。”
叶成阳点点头,镇国公府啊,挺好,镇国公府三爷当年为了求他编个蛐蛐笼子,喊了他一个月爷爷,差点被老镇国公给打死。
他要是没有记忆错乱,那鼎春绸缎铺,就是这三爷的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