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远皱眉,有些嫌弃的撇开眼睛,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露出鲜血淋漓的屁股给他看,着实把他膈应的不行。
他嫌弃道:“这狗怎麽就不咬别人,偏咬你?”
贾中天如遭雷击,目瞪口呆的看着裴远,似乎没想到对方的心能偏到这种程度。
为了揭露季今宵的罪行,他不要老脸,连屁股上的伤口都露出来了。
“陛下——!”他痛苦激动的大叫道,“那狗是季今宵的!是季今宵指使狗咬人!”
裴远挥了挥手,不欲看到他那辣眼睛的屁股。
“好了贾天中,这狗怎麽可能听得懂人的话?”
“朕看你能说能动,这伤应该也不严重,快些回去敷点药,换身衣服吧,身为朝廷命衣裳不整,裸露肌肤,成何体统。”
“看在你也是遭了无妄之灾的份上,朕就不治你君前失仪之罪了。”
贾中天的脸色像调色盘一般,忽明忽暗,最後惨白着一张脸,精神恍惚的离开了皇宫。
老脸丢了,公道也没讨回来,还被皇上嫌弃,他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漆黑。
季今宵回去后就等着裴远叫他进宫对峙,到时候刚好可以趁机把临时官职甩掉,半点俸禄都没有的临时工谁稀罕?
谁知道居然一连几天都毫无动静。
派人去贾家打听了后才知道贾天中回家后请了好几天病假。
季今宵琢磨着,啸天应该没下那麽重的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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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贾天中心里的伤大过屁股上的伤。
他那副狼狈进宫的模样可被不少人看到,而且皇帝还那麽嫌弃他。
一把年纪,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三皇子得知后,派人送去了药。
“殿下,贾大人这回,怕是……”送药之人回来后,摇了摇头。
三皇子蹙眉,“伤的这麽严重?”
“不是伤,是贾大人心气郁结。”
来人简单说了下前因後果,三皇子怒道:“真不知道季今宵到底给我父皇吃了什麽迷魂药,父皇居然如此袒护他!”
徐家。
“爹,季今宵放狗咬了贾大人,陛下居然没有惩治季今宵!”徐连春一脸震惊。
放狗咬朝廷命官,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说这都是件大事,没想到就这麽被放过去了。
徐贤良道:“这事儿爹早就知道了,贾天中这次是老脸都丢光了。”
“看来季今宵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远超我们所想。”
“可是再怎麽样,季今宵放狗咬朝廷命官,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呀!”徐连春一脸恍惚。
“你知道什麽?”徐贤良说道,“这季今宵刚为陛下立了功,大石城一旦开放成通商口岸,每年的税收你知道有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