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等对面的警察接了电话后,明确表示这事情不接受私了。
警察道:“那能不能请当事人到警局去?”
“她还在医院洗胃,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联系我。”
“您是?”
“她的事我可以全权负责。”傅寒州只撂下这么一句。
那边已经换了人,赵禹道:“傅总,需要联系赵局长么。”
傅寒州盯着诊室,“告诉他,这样的人渣,还是不要放出来了。”
话音刚落,诊室的大门打开,傅寒州直接一句挂了,就快步走了过去,南枝还在昏迷,小脸已经变得惨白,医生见傅寒州这么紧张,赶紧安慰道:“发现的及时,人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这两天要吃点流食,好好卧床休息。”
“那人什么时候才会清醒。”
“这个不好说,但不会昏睡太久的,醒过来如果有干呕和晕眩反应,也是正常的。”
傅寒州有些烦躁,将南枝送回病房后,林又夏她们也收拾好了。
傅寒州身边的人下去买住院要用的物品,林又夏准备给南枝擦把脸,傅寒州也没经过她的手,让南枝的脖颈和露出来的皮肤都细细擦了。
“那个,傅总,这个还是交给我们吧。”
傅寒州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们先去隔壁病房休息,今晚我陪着她。”
“……”
“她都这样了难不成我能对她做什么?”
那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闹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和立场。
宋栩栩抿唇,“那我们明天跟你换岗。”
傅寒州没回应,林又夏被宋栩栩拉了出去,“这情况不大对啊。”
“你没看他刚才都要发脾气了?先回去休息吧,等南枝醒了再问她。”
反正这两个人,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爸爸……爸爸……”
傅寒州将南枝搂在怀里,将她的发丝拢到耳后,“别怕,我陪着你。”
闻着熟悉的气息,南枝的眼泪无声的落下,体温又升高了几分,嘴巴干涸张开,傅寒州端起保温瓶里的水,自己喝了一口,吻着她渡到她的口中,看着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他才稍微眯了眯眼睛。
“一离开我的视线就得出点事,你是什么麻烦精么。”
南枝没有回应,只是那蹙起的眉头,显然是没有安全感极了的代表。
傅寒州在她额上吻了吻,继续看着点滴落下。
中途接了几个电话,都是陆星辞他们打过来的。
“怎么听说你叫飞机回市区了,出了什么事?”
“不是我出事,是南枝被人下了药。”
陆星辞酒喝多了,一时半会没听清楚他说的话。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傅寒州已经挂断了电话。
陆星辞直接去找了营地的负责人,知道赵禹已经赶过来了,这才到了营地的办公室。
此刻办公室内一片混乱,那酒保死不承认,也拒绝跟警方走。
“那杯水经手人可不止我一个,凭什么就说是我,保不齐是这小子呢?”
楚劲本来就是在极力忍耐,内心很自责,听到这王八蛋居然还敢颠倒是非黑白,直接冲上去抡起凳子就要砸过去。
有人过来拦着,那酒保显然也是不怕事的,“来啊,你朝我这砸,你当我怕你不成。”
楚劲双目赤红,“别拦着我,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呵,怎么着,就准你去约那女的?她要是个好的能跟你半夜出来!?我给你助助兴还不行?是不是你自己不行啊!”
“老子一眼就知道那女的不是个好东西,保不齐就是你想下手栽赃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