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泊叹口气,右手掌上她后脑勺,鼻尖对着鼻尖。
低低地:“走之前不给点什么?”
她想了想:“吃的?”
他盯着她唇:“嗯。”
慢慢,她才从他目光下领悟。
那一下耳尖烘热,她微耷了眼。
“你…轻点吃。”
从未听过她这样说话,陆泊心如一揪,舌根发胀。他低下脸,一点一点地含住。
吻到顶上声控灯暗下,黑暗中的喘息又黏又重,四周窸窸窣窣地发出抓紧男人衣服的摩擦声。
时间是长的,对他来说却太短。
直到她受不住地推他,他才放开。
冬旭只能软在他怀中说话。
“暂时不要公开,我才刚进公司不久。”
“有的人恶意…恨你有,笑你无,嫌你不好,又怕你太好。我不想听他们乱说。”
陆泊手指顺着她头发梳着。
声音有点沙:“好。等结了婚直接发喜糖。”
冬旭:“?”
*
晚上冬旭吃了两颗褪黑素软糖,与陆泊道完晚安。
阖眼时,她又想起程锦平淡的双眸。不由地手放在心口,那有一点揪揪地酸。
这个过程是必须经历的。
尽管她那么清楚这个道理,然还是会有“另一个怎么办”的难受。
今晚多思,她很晚才睡去。
天一早,坐车上班打卡,日常继续开始。
冬旭照常先打开语雀,安排每日工作细则,再从每条细则旁预设完成时间。
将艰难的大目标细分成可分步完成的小目标,使她的工作比别人总先一步完成,多的时间她会学习其他知识课,或者看看书。
现在,回应上司的“调戏”。
9:20
陆泊:在干嘛?
冬旭:工作。
陆泊: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