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她想要什么?像老同学一样寒暄?像曾经的恋人一样追忆?还是像寂寞的成年男女一样,沉沦声色,赤诚相见?
30岁的她,已经没有19岁那年不顾一切的勇气,随心所欲的奔放,甘愿沉沦的自在。
她是一个成熟的,体面的,理智的女人。
于是她做着一个理智的单身女人,在周末应该做的事,独自回到家,栽倒在床上,昏沉睡去。
梦中无事。只有“当当当”的敲击声。
敲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直到把大脑叫醒,她才发现是有人在敲门。
江浸月爬起来,迷迷糊糊看了眼手机,晚上9点半。
家里是指纹锁,不可能是沈君亭。这么晚了,也不会是外卖和快递员。会是谁呢?
她有一秒钟的时间,竟希望门外那人是韩东景。但下一秒便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边祈祷着千万别是他,边透过猫眼望着。
还好,是Joseph。
小月赶紧开门,一阵风窜进来,激得她一哆嗦,她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条单薄睡裙,慌忙把手抱在胸前,遮挡春色。
可Joseph已经抬不起头来,他的胃病犯了,在家里上吐下泻了半日,给钟思雨打电话不接,又没力气自己挪到医院,实在扛不住,只能来敲小月家的门。
“Rita,会开车吗?能送我去医院么?”
“会,你等我下,穿好衣服马上来。”
小月进屋,慌忙拽上一条裙子套上,披上一件风衣,头都没来得及梳,就匆匆出门,拿上Joseph的车钥匙去开车。
虽然没买车,但好在驾驶技术还没荒废,小月用她能保证安全下的最快速度把车开到医院,这时Joseph已在副驾蜷缩成一团,连下车的力气都没了。
小月心一横,把脸色惨白,嘴唇发青的Joseph扶下车,搀住他的胳膊往急诊走。
这时性别已不重要,就算看见陌生人病成这样,她也一定会出手相助。
更何况这人还是她的上司,她的邻居,是帮过她一次又一次,让她欠下许多人情的熟人。
国际医院的急诊大厅很空荡,医护比病人还要多。
Joseph很快被安放在移动病床上,被护士推着去做基础检查。
小月跟在后面,缴费,拿报告,按医生的要求办理各项手续。
“急性胃炎,今天先办理住院,明天再做详细检查。”
医生交代两句,让护士把Joseph安排进VIP病房。
小月跟着进了屋,屋内整洁干净,有一张床和一个长沙发,圆木桌中间摆着白瓷花瓶,里面插着一小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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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卫浴,窗明几净,如果不是那淡淡的消毒水味,还真有一种来到酒店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