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听到魏忠贤的话,泰安帝轻咦一声,惊得从椅子内站起。
他转过身,狐疑地打量起魏忠贤。
这阉货今儿是转了性不成?
竟说起子玉好话来着?
这不像是他魏忠贤的风格啊!
“陛下,您……”
魏忠贤被泰安帝打量得心下发毛。
泰安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朕记得,你和子玉一直不怎么对付,今日怎么突然说起子玉好话了?”
“莫非又憋着什么坏水?”
魏忠贤吓了一跳,忙俯身请罪。
“陛下恕罪!”
“奴婢并非说洛侯好话,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奴婢承认,奴婢记恨洛侯当初抢了奴婢的绣衣卫差事,奴婢心下不舒服,之后也一直给他上眼药。”
“但一码事归一码事。”
“奴婢哪怕再不喜洛侯,也知道洛侯是个有能为且重情义之人。”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奴婢私下里其实也挺佩服洛侯的,只是奴婢是阉人,天生心眼小,就是咽不下当初这口气……”
魏忠贤絮絮叨叨地说着,倒是一点都不把泰安帝当外人。
事实上泰安帝脾气温和,人又善良,御下极宽。
像魏忠贤这等宫中“老人”,在泰安帝面前说话什么的,还真没必要一板一眼。
“打住!”
见魏忠贤没完没了说个不停,泰安帝忙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魏忠贤见状,忙讪讪闭嘴。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见好就收。
这家伙可精着呢。
可以说,将泰安帝的性子拿捏得妥妥的。
论这一点,恐怕连萧正亮都不如。
真以为他想要给洛珩说好话?
还不是为了想表现自己公私分明的一面?
泰安帝显然信了他。
主仆二人又继续说了几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