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狭忠兵卫无言以对,冷哼道:“请开始第二局吧!不过,如果唐门又输,未免太过无趣……”
“我们不妨来增加一些赌注!”
“哦?什么赌注?”唐炳文挑了挑眉。
若狭忠兵卫狞笑道:“如果第二局唐门又输,我们不仅要决斗地点的选择权,我们还要唐门长的一条手!”
听到这,唐门弟子再也按捺不住,破口大骂。
“找死!你也配跟门长谈条件!”
“信不信爷爷现在就弄死你!”
“小日本子狂你妈了个逼!”
唐炳文一挥手,露出一丝冷笑,心中也是涌起不悦情绪。
好一个比壑忍,把我唐门瞧的小了!
“好,区区一条手,我唐某人赌了!”唐炳文傲然道。
若狭忠兵卫笑道:“唐门长真是爽快人!我也不占您的便宜,如果第二局我们输了,我也当场卸下一条手臂来给您!”
唐炳文哈哈大笑,笑得若狭忠兵卫不由一愣。
“你也配?我要你的手有什么用?”
唐炳文笑声渐歇,玩味道:“我听说你们比壑忍一向不怎么服从军方的统治……呵呵,多有趣啊,在军方眼里你们就是一群狗,我唐某人很想看看这群狗会不会咬主人一口。”
“如果第二局你们输了,我要看到酒井直次的脑袋!你敢赌吗?”
酒井直次是日军高级将领,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
闻言,若狭忠兵卫脸色一变,思忖了片刻,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脸。
“成交!”
唐炳文抚掌大笑:“果然是好狗!”
大手一挥。
“第二局,开始吧!”
听到双方的赌注再次升级,甚至赌上了自家门长的一条手,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焦灼。
即将出场的杨烈,心中更加慎重了几分。
杨烈虽是外姓弟子,但实力非常强,早已跻身唐门一流高手的行列。
除了丹噬和炼器术,他几乎掌握了唐门现有的所有手段。
最重要的,他性格极其沉稳冷静,虽然年轻,却已经是执行过多次重要任务的老唐门。
迎战杨烈的对手,是那名浑身黑衣的比壑忍。
漆黑的面罩遮住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几缕黄色头发,和一双碧绿色的眼睛。
“唐门,杨烈!”
“比壑,天草云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