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飞,这是你打我的本钱。”
说着话,又抡了三巴掌。
“这是你打我的利息。”
我被打的头晕脑胀,嘴角流血。
重案署的人马上跑了过来,喝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刘斌生咬牙切齿的说道,“报仇。“
我目光一寒:“报仇?好啊。“
随后,我被释放了。
一出大门,重案署的那个女人马上打了一个电话。
“他出来了。”
话筒里传出了肖长亭的声音:“让他接电话。”
女人将电话递给了我。
我接了过来:“肖内阁你好。”
“你怎么样?”
“还好。”
“我听说你被上刑了,让你受苦了。”
“没事,都是皮肉伤,养养就好了。”
“你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别露头。”
“好。”
“千万不要惹事,最近情况不好,军方在频繁的调动。”肖长亭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爽快的答应:“好的。”
不久,重案署将我送回了小楼。
我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给了胖子,下令道:“马上抓捕刘斌生。”
“是。”
当天下午,刘斌生被抓了,关在市郊的一个房子里。
我得到了消息,一声冷笑。
戴上了人皮面具,驾车往市郊驶去。
市郊的一座小房子里,刘斌生被困成粽子的模样,萎缩在墙角。
我走了过去,鄙夷的俯视着这个人。
他看到有人过来,马上战战兢兢的抬起了头。
和我目光对视的一刹那,身体控制不住的一抖:“张宇。”
我冷冷一笑:“是我,刘州长,别来无恙啊。“
“张……张先生……饶命。”
他“扑通”一声跪倒,体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