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夜色下的大明首府,最为热闹,最让人流连忘返,同时又日进斗金的地方,非秦淮河畔莫属!
此刻虽已至深夜,可秦淮河上往来穿梭的花船。。。。可谓络绎不绝!
吟唱声、喝彩声、调笑声,以及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靡靡之音,不时从往来的花船内隐隐传出!
而其中一艘花船的花厅内,摆放着一桌花酒,十几位衣着不凡的青年男子,欣赏完歌舞后,再饮酒畅谈,好不畅快!
只不过,花船内这群青年不知道的是,几条轻舟正朝着他们这条花船,急速驶来!
“。。。枫哥,哥几个就属你出手最为阔绰,给兄弟们说说,这是在哪发了财?”
其中一人话音刚落,其余众人纷纷随声附和,对于韩枫的阔绰,他们早就心存疑惑,也眼馋多时!
“。。。是啊,枫哥,这有发财的事,可不能独享啊!”
“。。。小枫,这你小子可就有些不够意思了,怎么说咱们这些人,也是多年的兄弟了,这发财的事,怎能不带上兄弟们呢?”
“。。。是啊枫哥,你可别忘了,咱们的父辈交情深厚,咱们这些人也是斩过鸡头,烧过黄纸磕过头的结拜兄弟啊!”
“。。。大家放心,以枫哥的为人,怎么可能忘了弟兄们,枫哥你说是吧?”
望着眼前这一幕,韩枫的嘴角微微勾起,眼里闪过一缕狡黠之色,手指轻踱桌面,沉吟了片刻之后,故作为难道:
“不瞒诸位兄弟,这几年小弟是有发财的路子,可谓是日进斗金,也有心与诸位兄弟一起分享!
若是众位兄弟能够参与进来,这发财的路子自然可以做的更大,钱财自然也会更为丰厚!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小枫你倒是说啊!”
“。。。是啊小枫,兄弟的情况你也了解,家里的老家伙,老是叨叨说什么树大招风,每月也就给一两百两例银,这哪够兄弟们花使?”
“。。。赵哥你这也算不错了,兄弟我每月的例银也就一百两,多一分也没有!”
“。。。咱们兄弟又何尝不是如此,每月例银少则五十两,多则一二百两,哪够咱们花使,若不是枫哥,这秦淮河的花船,咱们一月最多也就能坐那么一两回!”
“。。。兄弟又如何不知诸位兄弟手头拘束呢,只不过。。。”
说到这里,韩枫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端起酒盏一饮而尽,起身道:
“。。。罢了,在坐的都是多年的兄弟,兄弟也就不瞒各位了,兄弟做的是。。。。”
当韩枫将自己所做的勾当娓娓道来,意图将在坐的兄弟,一个不落的拉上贼船,待将来万一事发,以求法不责众之时。。。
却不知道,花船上的老鸨龟公仆役,已尽数被衙役给控制了起来!
“。。。大人,据老鸨交代,韩枫此刻就在花厅饮宴,您看。。。?”
“。。。不急,本府倒要看看,韩枫这一手拙劣的垂钓之术,到底能让多少蠢鱼上钩!”
微微摆了摆手之后,吴忧一脸悠闲的倚靠在花厅窗口,听着里面众人商议着“发财大计”,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眼里泛起淡淡的寒光!
大约一刻钟后,在韩枫说完后,花厅内先是传来酒盏落地之声,而后陷入一片寂静,
“。。。枫哥,你这。。。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那可都是些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