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晓皇室现在的婚嫁规矩?”侯夫人拍了拍白瑞泽的手。
“不联姻,一夫一妻,这我都知道。”
“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当真不会像你爹一样,人到中年了来后悔?”
白瑞泽一想到君喻雪,心里面就有阵阵的暖流淌过。
“别说一辈子就守着她一个女人,就是生生世世都只守着她一人,我都无悔。”
侯夫人好笑的瞥了一眼白瑞泽。
“没在一起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美好好。
待在一起后,柴米油盐酱醋茶,鸡毛蒜皮的大小事情那么一磨呀,哪里还有什么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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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和你爹就是最好的例子。”
说到这儿,侯夫人生气的咬了咬牙。
“刚开始的时候,山盟海誓,甜言蜜语,只差把心都掏出来摆在你跟前了。
后来呢?”
“所以,儿呀,这婚姻大事一定要想好,想清楚。
何况那是帝王家的孩子。”
“娘,我早就想好了。
其实我暗恋公主都好多年了。
从我第一次上战场被她救了之后,心里就只有她一人。
我也并不主张女子嫁人后,必须在家相夫教子的老观念。
婚后只要她安全,我不会限制她发展自己的事业。”
侯夫人母子的话,都被站在门外的左子萱母女听得清清楚楚。
半个时辰以前。
景阳候哭哭啼啼的跑到皇宫,跪在皇后的面前。
“皇后娘娘,我夫人要同我和离,求你去劝劝她行吗?”
左子萱放下手里的茶杯,好笑的看着跪在台阶下面,如同小山一般的男人。
这景阳候是陪着君逸晟南征北战,出生入死的好哥们。
他本是将军世家的嫡子,差点儿被姨娘和庶子害死,最后一气之下上了战场建功立业。
在君逸晟的帮助下,脱离了原生家庭,将他母亲接出来,独立建府。
他的父亲,一直在姨娘的挑拨下,觉得这一切都是景阳候不忠不孝,一气之下与之断绝了父子关系。
景阳候这人年轻的时候,虽说长得也是极其俊俏,但脑子不是太好使。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动不动就是抡拳头。
受不了庶子的刺激,一气之下将庶子给直接打残疾了。
他爹为了庶子,在金銮殿上狠狠的参了景阳候一本,请求当时的皇帝,将景阳候打入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