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骑兵在冲锋的过程中折损了近400人。以1600骑兵应对数万大军看似有些荒谬,实则不然。
每名骑兵箭袋里都装有10-14枚箭羽。只要运用得当,这些箭射杀5000人以上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骑兵的机动性非常强,凑近就是一箭。你想追,我拍马就跑。
数轮箭雨过后,大唐的士兵就像麦子一样被放倒了一大片。
李光弼见此,恨的牙根痒痒。原本不用损失如此多的士兵,因为步卒有巨盾作为屏障。
可巨盾过于沉重,不能和士兵一起乘船过来,只能放在最后,单独托运。
并不是他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而是没有办法。
如果先运盾,那敌人来袭,自己连黄河北岸都站不稳。
所以,他只能拿士兵的命去填,务必要把北岸登陆这片区域守下来。
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源源不断的军队、装备和补给。
“前军上前,阻止骑兵靠近。弓箭手,自由射击!”
李光弼知道步卒肯定是追不上战马,所以打算用步卒的肉身为弓手开辟出一条安全地带。
虽然刚刚那一波箭雨对自己手下造成了巨大损失,但都是在可承受范围内的。
现在只要能把这些骑兵逼到20步以外的位置,让弓手有射击的空间,这场战斗就稳了。
司仁看到大唐士兵的做法后,立刻就明白过来指挥人员的内心想法。
“兄弟们,大唐妄想用步卒来挑战我们。妄图撼动骑兵的地位!
我们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被称为骑兵!
全体都有,跟随我的帅旗,冲进地方阵营,活捉敌方主帅!
跟我杀!”
“杀!”
司仁放下面甲,高举手中长枪,冲向大唐组织好的防阵。
在他的视角中,眼前的敌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从最开始朦胧的轮廓,到现在可以看清对方脸上的表情。甚至那麻木的眼神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杀!”
双方发生碰撞,骑兵仗着战马的机动性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司仁尽管操控着老迈的身体,但长枪所过之处,大唐步卒接连死亡,根本没有一合之敌。
很快,骑兵就杀到了弓箭手所在的阵地。
弓手抽出1米多长的大刀,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硬撼司仁所在的骑兵。
不是他们不怕死,也不是因为他们对大唐的归属感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