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爸一开始需要妈妈的内功心法助力,帮助萧家上位,所以刚开始我爸对我妈还不错。但当萧家在我妈的帮助下度过难关后,我爸就逐渐冷落我妈,直到现在,我父亲仍然把她控制在某处,一直不让我见她,说是要让她独自静修,不准我去干扰。
我直至现在依然不知道她被禁闭于何处,她现在已经背叛希罗族,有家难回。如果再次背叛萧家,那更将是在大夏亦无立足之地。
我现在在外面不回萧家,就是想要想办法,营救我妈,让她能够摆脱萧家,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也知道,这些年我爸爸一直也在找我,要不是哥哥护着我,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说完,萧晓已是泪流满面,哭成了泪人。
林易欣听得目瞪口呆,她心疼地抱住萧晓,轻声安慰道:“萧晓,我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看似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身后,却有着这样悲戚的故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咱们振作起来。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现还有哥哥,还有我,还有闵先生,我们都会陪着你,支持你的,我们一定会帮你想办法把你妈妈就出来。”
萧晓擦擦眼泪,点点头说道:“嗯,谢谢。放心吧,我早就知道软弱和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不哭,这些年,我已经学会了坚强。总有一天,我会救出我妈的,而且我要让所有利用和欺负过我妈的人都付出代价!”
就在此时,一阵呼喊声从远方飘来。两人听闻声音后,一同转头望去,原来是村里的小伙子卢敏强正站在那里朝他们招手,并大声喊道:“小神医回来啦!他正在村口等你们呢!”
听到这个消息,两人脸上都露出欣喜的笑容。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朝着村口飞奔而去。跑着跑着,萧晓突然回过头来,对着身后的林易欣轻声说道:“哦,对了,易欣姐姐,关于我妈妈的事,你可千万别告诉闵墨哥哥啊!”
林易欣闻言,不禁感到十分诧异,连忙追问:“为什么呀?”眼神中满是不解。
萧晓轻轻笑了笑,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啦。只是闵墨哥哥最近已经有太多烦心事了,我不想再给他增添烦恼。我自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处理好的,不想让他为此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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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萧晓便继续向前奔跑。林易欣则呆呆地愣在原地,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急忙高声喊道:“萧晓!”
听到喊声,萧晓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微微歪着头,好奇地注视着林易欣。
林易欣慢慢走到萧晓面前,凝视着她那张略显稚嫩、带着几分婴儿肥的俏丽面庞,伸出手温柔地将她额前散落的几缕发丝捋到耳后,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微笑,轻声问道:“为什么你总是处处为他人着想,却从来不懂得关心一下自己呢?难道在你心里,就没有属于你自己的位置吗?”
夜幕如墨,万籁俱寂,唯有微风轻抚树叶,发出沙沙的细响,秦可孑然端坐在鱼池边,痴痴地凝望着眼前的池鱼,旁边的桂花树,恰似寂寞的舞者,在夜色中悄然绽放,那幽幽的暗香,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她的心底,勾起她如电影倒放般的回忆,这股幽香恰似一把神秘的钥匙,轻轻打开秦可记忆的闸门,那些在这偏院中的奇遇逐一在她眼前浮现。多日来,一直深埋在秦可心底的疑惑,今日终于被青囊先生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此刻,她终于明白弟弟的伤情,确实是在某位神秘“上仙”的帮助下,日渐好转。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青囊先生的坦率,让她有机会了解到,原来弟弟的伤,或许是由于之前的另一种真气所致。然而,如今那股真气已被这“上仙”用更强大的真气压制,无从得知其究竟源自何人。显然,唯有那位救治弟弟的“上仙”知晓答案。
不过,她依然不明白,那“上仙”,为何要对她弟弟慷慨出手,救焚拯溺,她想起今天青囊先生所说的话,她依然纠结,是否要跟那乘风而来,御风而去的那位“上仙”,去问个明白。
然而,这位上仙,既然一直在她面前隐匿行踪,那么显然,他必定有难言的苦衷,不便显露身份,方才如此行事。如果贸然上前,岂不是惊扰了“上仙”,也许反而会扰乱“上仙”的计划,从而迫使“上仙”放弃治疗计划的话,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反而害了弟弟。可是,如若不向上仙问个清楚,又恐怕会让弟弟错失了这难得的医治良机。就这么坐着,秦可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纠结纷乱,理也理不清。秦可心想,这样苦思冥想也不会有结果,于是站了起来。
夜风袭来,裹挟着阵阵花香,秦可心里正想着,不知道今晚这“上仙”是否来过,于是便转身向屋内走去。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眼角余光似乎有灯火飘过。秦可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于是朝着那灯火出现过的地方望去,却只看到树影在夜风中婆娑摇曳。
她摇了摇头,准备返回屋内。这时,那声熟悉的叹息声,却又幽幽传来。她连忙回头,却见远处有灯光一闪,没入了那远处的假山后芭蕉林中。
“上仙!”秦可轻声呼唤道,“是你吗!”
那边毫无回应,唯有那叹息声,渐行渐远,渐轻渐淡,直至销声匿迹!
秦可迅速撩起裙裾,踮起脚尖,匆匆跟上前去。
秦可来到那假山后的小径,却惊见那灯光在高墙后的树影下一闪即逝。秦可不敢怠慢,急忙绕过连廊,穿过那高墙上的拱门,这才发现,自己眼前竟是一片广袤的莲池。
她极目远眺,朦胧中,那灯火忽明忽暗,在莲池中央的高楼上稍纵即逝,随即湮灭于黑暗。
她匆匆追去,却见那楼内空无一人,唯有门前那“探月”二字,在月光下灼灼生辉,门匾下方,大门竟然半掩着,仿佛特意为她敞开,静候她的到来。
她未加思索,推门而入,屋内空无一人,她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顶楼,正是上次萧智接待军部贵宾的大厅。
大厅内空寂无人,只有一盏微弱的烛光在大厅中央的茶几上跳动,在烛光的映衬下,大厅正上方的“解衣”二字,格外夺目。
那两字力透纸背,骨力遒劲,笔锋婉转,犹如龙游深海,又似凤舞九天,点画之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昭示着主人的宽广胸怀和高尚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