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事?”
这正是靳长宁所不知道的。
一,那时年幼,还不是很懂人事。
二,记忆力出了点问题,有很多事,记不分明。
“事情的主因主要出在那陆家……”
杏姑总概括性的答了一句。
而之前这些叙述,说的都挺有板有眼的,让人挑不出刺儿来。
有些是靳长宁知道的,比如父亲和母亲的爱情,在村子里被传为美谈。
这事,老宅附近的人,只要是那个年代走来的,都知道:澜家的大少爷,为了乔家姑娘,舍了一切,宁可当修车工,也不愿回去娶了陆家千金。
村里的人都说,澜海是个纯爷们,敢走自己想走的路。
也有人说澜海傻,家业继承了,权力抓到手上了,以后要怎样的女人不行,和家里闹成这样,太亏,不值……
听说陆家小姐知道他落魄了,还亲自上门来劝过,却被澜海给撵走了。
至于燕归城和乔荞那点事,靳长宁完全没听说过,今天这是第一遭听说。
靳长宁觉得,杏姑说的这些应该是可信的。
当然,如果全是编的话,那么,故事的衔接也太天衣无缝了点,细想一下,感觉会很恐怖。
基本燕家对他没有恶意,所以,就现在而言,信,比较合适点。
“怎么又和陆家有关了?”
靳长宁疑问。
“对,事情就是从陆家这边起的。”
杏姑接上话,继续往下说:
“那陆明珠,不是你父亲的前未婚妻吗?
“你父亲不喜欢她,可她喜欢你父亲。
“那个喜欢,几乎已经到了着迷的地部了。
“瞧瞧你现在这俊模样,就能知道当年你父亲长得有多俊了。
“姐儿都爱俏,你说是吧!
“那会儿,澜海又是个高智商,家境又好,搁谁身上谁不喜欢?
“你父亲悔婚另娶,那陆明珠不知有多恨了,在家里,都不知寻死觅活多少回了。
“有过一回,假戏真做,差点没救回来。
“后来,就在她养病期间,听说乔荞肚子怀上了,她气得啊整张脸全都扭曲了。”
说话间,杏姑还故意扭曲了自己的脸面,夸张的展示了一番:
“一个女人,笑得时候有多美;当她被仇恨控制时,那脸就有多丑。我从没见过她丑成那样过……”
听着,好像她是认得陆明珠的。
靳长宁心思一闪,问:“你们很熟吗?”
杏姑轻轻一笑,古怪的弯着唇角:“熟啊,当然熟……”
不过,她没有细细的说她和那陆明珠到底怎么熟了,而是自顾自说起了她想说的方面:
“陆明珠差点毁容,因为几番寻死,把自己整得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却始终没有唤回澜海,于是就发了狠心的恨上了……
“一个女人曾经有多爱那个男人,后来就一定会有多恨那个负了她的人。
“虽然这场负心,在澜海眼里,就是她在一厢情愿。但她就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