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天萧小姐脚受伤了,靳总可紧张了。我看,他俩有故事。”
“不靠谱。靳总家世不好,娶这样一个富家小姐,肯定压力山大……靳总很傲气的,一个傲气,一个娇气,难处的很吧……”
“我也觉得像靳总这样的人,身边的女人,不需要太富贵,有钱人家的小姐不好侍候。总要是低三下四的,心里得多窝囊,结婚的两个人,还是应该相当一点的好……”
“这就是你们不懂了吧……真要是能娶上萧小姐,靳总这辈子,就不需要下岗了。要不然,迟早有一天得把权利还回去的。白白做牛做马这么久了。”
“切,靳总会是那种为了富贵荣华出卖自己婚姻的人吗?”
“这可难说,我可是听说了,靳总从小到大,被萧小姐当佣人一样使唤的。人家图的是什么?还不是靳家的物质生活。”
“你这是哪听来的?哪听来的?”
“这是秘密。”
“反正我觉得,靳总和萧小姐地位不相当,一直维持兄妹关系,那是最好的。真要是起了非份之想,那就是靳总也不过就是一个贪恋荣华之人。这对于我心目的的靳总来说,绝对是一种污辱。”
“识时务者为俊杰好不好?哪个男人不渴望功成名就?”
“不对不对,这几天靳总都不来上班,恐怕,是要被K了吧……”
一群女人嘀嘀咕咕议论了好一阵子。
这些风言风语真是难听啊!
长宁要是听到这些话,那得多难受,她的长宁,怎么可能一门心思想着把靳家的产业捞进自己兜里呢……真是太胡扯了。
从洗手间出来,萧璟欢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眉头皱得紧紧的,莫名就心疼起长宁来。
做靳萧两家的乘龙快婿,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会有很多压力的:做得差,被人数落,是靠着关系上的位;做得好,人家又会说,他居心叵测,早晚会让集团改了姓。
她想了又想,等他回来,他们该好好的谈谈,然后,把心结给解了,然后呢,举办婚礼是必须的……
她不能再委屈他了,从他的角度出发想一想,看到自己老婆和别人配成对,心里得有不是滋味。
关于那天那份网传,她还没作出回应,因为她的想法是,等长宁回来了,再一起公开处理。
可是,长宁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她捂着肚子走出来,站在窗口良久。
叹气。
他离开的这几天,上海一直下雨,没了太阳的秋冬交替季节,很不是滋味……
思来想去,她忍无可忍了,打通了彭柏然的电话:
“老彭,你忙吗?”
“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彭柏然在那里,站正了,怪怪的问:
“你和靳长宁吵架了?”
他吐出这句话时,坐在他对面的友人抬起了头。
呵,这家伙啊,一听到有关萧璟欢的事,就这样一副德性——明明在乎的要死,可偏偏要自找罪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