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奸夫淫夫就应该沉塘。”刘一菲在旁附和,话语更是恶毒,那尖酸刻薄的嘴脸仿若被毒汁浸泡过,扭曲变形,双手抱胸,眼神里透着阴狠与怨毒,嘴里喷出的恶语像一把把伤人的利刃。
“我爷爷的东西,怎么能轮到您们这些人,凭什么?”韩瑶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留下深深印记,眼眶泛红,怒目圆睁,毫不畏惧地反驳,那倔强的模样像一只护犊的小兽,即便面对强敌,也要扞卫自己的权益。
“按照继承法,你是第一继承人,他们一分钱都拿不到,不要理会他们。都是一群不要脸的下贱货色。”二狗赶忙将韩瑶护在身后,侧身对着韩家众人,眼神里透着鄙夷与愤怒,声音洪亮且坚定,试图用法律常识镇住这群贪婪之徒。
“你骂谁下贱?”刘一菲五官扭曲到一起,愈发狰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脚尖叫,伸手指着二狗,恨不得扑上来挠他几下。
“谁下贱我就骂谁!怎么你不服气?”二狗毫不示弱,向前一步,昂首挺胸,眼神如炬,与刘一菲对视,那气势仿若一座巍峨高山,压得对方喘不过气。
“按照族里规矩,你们这样的假夫妻,根本就不配继承遗产。”韩明严得意地抛出“撒手锏”,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阴险的笑,想着这下可捏住了韩瑶和二狗的命脉,盼着能一举击溃他们的防线,好将韩家产业收入囊中。
“谁说我们是假的?”韩瑶从二狗身后探出脑袋,高声反驳,脸颊因气愤涨得通红。
“难不成你们结婚了?哈哈。既然没有。那么她就没有资格继承遗产。”族长这时候发话,他拄着拐杖,重重跺了下地面,那模样仿佛他的话便是金科玉律,不可违背,眼神严厉地扫过韩瑶和二狗,满是权威与不容置疑。
二狗干咳一声,心下知晓确实自己和韩瑶没有结婚,暂时在这族规面前没了“名分”,可这群人却忽略了关键所在。他清了清嗓子,不急不慢说道:“你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一样,你们也没有继承权。”他眼神里透着洞悉一切的狡黠,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双手背在身后,胸有成竹。
“怎么可能,这次我是带了律师来的。王律师,你说说是不是。”韩明严一挥手,身后一个戴着眼镜、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道:“我当事人说的对。你们还没有继承权利。应当按照族里的规定办。”那律师一脸笃定,以为胜券在握,眼神里透着职业性的冷漠与傲慢。
“我看你是个假律师吧。”二狗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嘲讽,眼神里满是轻蔑,上下打量着律师,好似看穿了他的虚张声势。
“你……”律师被气得浑身哆嗦,手指颤抖着指向二狗,却说不出完整话来。
“别动气,气死了我可不负责。”二狗双手抱胸,悠哉悠哉说道,嘴角笑意更浓,故意气这律师,扰乱对方阵脚。
“你敢在律师面前大放厥词?”老族长吹胡子瞪眼,瞪着二狗,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那架势像要吃人一般,试图用族威压制二狗的“嚣张气焰”。
“呵呵!这个人还真是不知道族里规矩。我奉劝你不要在侥幸地以为你们可以蒙混过关。别以为就能得逞了。”二狗对着族长冷笑道,眼神里透着无畏与果敢,丝毫不被对方的权威震慑。
“你们都别急,听我帮你们分析一下,什么叫遗产。是不是韩瑶的爷爷死了以后叫遗产?”二狗环顾众人,不紧不慢地说,眼神里透着睿智,像个经验老到的讲师,引导众人思路。
“对呀,这个还用你说。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韩明严满脸不屑,翻了个白眼,嗤之以鼻。
二狗却不紧不慢地接着说:“可是,你们想过没有。韩瑶的爷爷还没死,你们这样抢活人任何东西,那是抢劫吧?要坐牢的。你们的律师呢?过来给他们普普法。”他提高音量,眼神犀利地看向律师,那目光像两把利刃,直刺对方要害,将法律这把“利刃”亮出来,斩断对方的贪婪念想。
“他活也不过是三五天的事,提前一点有什么关系?”韩明严依旧态度强硬,蛮不讲理,妄图狡辩,可那闪烁的眼神却透露出心虚。
二狗眉毛一挑,看着老族长,嘲讽道:“这么说,你也活不了几天。我现在就派人帮韩明严去你家抢你家的东西你同意吗?”他故意放大音量,话语如雷贯耳,惊得众人一颤。
“你敢……我还没死呢!”老族长瞪大了眼睛,气得吹胡子瞪眼,声音拔高,透着愤怒与惊恐,身子都因气愤微微颤抖。
“哦!你也知道没死不行,那韩瑶的爷爷也没死。你们就来抢东西。这吃相太难看。”二狗双手摊开,满脸鄙夷,将他们的双标行为揭露得体无完肤。
“另外。我告诉你们,我找个哈市的医生刚给韩瑶爷爷做了手术,很成功,几年内他死不了。你们是不是很失望,一个个的真不要脸。再不滚,我就报警告你们抢劫。”二狗声色俱厉,眼神里透着决绝,掏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吓得众人面面相觑。
众人傻了眼,律师到底是个明白人,深知此事若闹大,自家也脱不了干系,赶紧劝大家赶紧离开,别违法犯罪。
“这群白眼狼。真讨厌,有机会得好好治治他们的病。”二狗对着他们的背影骂了一句,眼神里透着厌恶与不甘,转头看向韩瑶,满脸关切,“二狗,真的多亏了你。这帮人怎么这么无耻!”韩瑶被气得浑身直抖,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别管这帮白眼狼。我们去看看爷爷怎么样了。”二狗拉着韩瑶去往重症监护室,两人身影匆匆消失在长廊尽头,只留下回荡在空气中的愤怒余音与对爷爷深深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