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看了眼手表,很好,从那个女人上了二楼到现在为止,已经过了15分钟。
足够傅寒州调情了,估摸着现在也该宽衣解带了。
别怪她想到有色地带,毕竟某些男人有前科,能跟她约上,跟其他人有什么不行的。
今晚一晚上,她但凡要吃的东西,赵禹都得盯梢。
她直接从侍应生手里,捞了一杯颜色如同彩虹的酒,刚入口有点苦,再尝一尝,竟然带了些回味的甘甜。
赵禹看周围的女生都很喜欢点这杯,也没拦着南枝,只要不过量就行。
南枝看着舞台上摇曳生姿的美女,觉得这酒液在灯光下,炫丽得有些不真实。
刚想再喝两口,手中的杯子被人给抽走了。
南枝微微扭头,腰身被人扣住,直接抵在了前面的甜品台上,旁边就是六七层的香槟塔,只要稍微晃悠一下,那些香槟能洒落一地。
傅寒州手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偷喝什么。”
南枝恼怒,自己跟女人在上面不知道干什么,现在来问她?
她偷喝什么?
“还给我。”
傅寒州直接将那杯酒喝完,南枝刚想炸毛,后脑勺被他扣住,他直接俯身将口中的酒液渡进了她的口中。
恶心!
南枝挣扎,然而抵不过他的蛮力。
二楼有口哨声响起,估计是认识傅寒州的人,只见他抬手打了个招呼,随即转身搂着南枝,半抱半拖将人带出去了。
赵禹早不知道溜达到哪去了。
等傅寒州拎着南枝从会所出来,司机已经在门口开着门等候。
傅寒州将人往后车厢一塞,才坐了进去。
司机绕到车头,看了眼后面严严实实的挡板,一脚油门朝着酒店驶去。
仿佛生怕傅寒州这会功夫都等不了似得。
南枝刚被他摁住,就不爽道:“你干嘛你,我肚子都没吃饱,你自己倒是舒坦了。”
傅寒州单只手扣着她两只手腕子,闻言扯了扯领带,“嗯,那我满足你。”
?
这狗说什么东西?
南枝想伸脚去踹他,傅寒州将领带扯了下来,直接将她的手捆住,高举过头。
南枝扭了扭,羞愤道:“你没毛病吧你。”
傅寒州因为喝了点酒,有点燥热,将扣子解开两颗,“我身体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
南枝别扭道:“那可不一定,保不齐有人比我更懂,比如日本的伊藤小姐,又比如德国的什么什么小姐,我哪知道傅总哪天身体最好。”
傅寒州缓缓摘下眼镜,眸光露出几分危险,“哦,原来今天的新花样是这个,好吧,那以后每天都试试,就知道我哪天最好了。”
南枝气道:“你给我起开,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吵架。”
傅寒州还能不知道她闹什么,直接将她扯到怀里,“一个伊藤,我根本没把她当回事,你跟她气什么?”
“谁说我为了她生气了?”
“那就是没吃饱气得?”
“不是!”南枝扭过头,傅寒州将她的脸挪出来,一点点亲着,从眉骨到唇畔,再辗转深吻,“在车里试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