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顿时神清气爽,周围的声音似乎大声了一点。
铁牛上车时还对冯宝宝有一点厌恶,此刻他毫无芥蒂了。
“舒服吗?”冯宝宝轻轻地问。
铁牛点点头。
“我还会全身一套的。”冯宝宝很小声地说。
冯丽丽虽然躺在前面,但听到后面窸窸窣窣总发出动静,她瞥了一眼,也不怎么理会。
她知道自己同村这个姐姐什么人品,未出嫁前最爱拨弄是非,本来是一件小事,也爱夸大其词,本来女孩子爱修剪眉毛,到了她的口便说爱拔毛。
那些男人听了偏偏问拔哪里的。
哪个女孩穿了红裤子,她都拿来评头论足半天,说别人穿得红哒哒的,去勾引汉子。
农村女孩子本来没什么装饰品,平日里无非用些蕃薯藤作项链挂在脖子上,有条红绳子不得了,像是得了一朵花。
冯丽丽无心理会冯宝宝的小心思,她虽然不搬弄是非,心底还算善良。
躺在座位上冯丽丽现在考虑的是怎样把铁牛和金珠分开。
到时少不得利用一个冯宝宝这个姐姐。
冯丽丽第一想到是,到了南方大都市后,不能给单间他们夫妇住。他们得住大宿舍里。
反正公司几十人也没有人住单间的先例,这点很容易说服。
车子一路向前,后排的冯宝宝已把手伸进铁牛的胸膛里。
旅途劳顿,南北辗转,想着坐那么长时间的车,今天起得又早,终点又那么陌生。
大家都想闭着眼睛养神,迎接未知的未来,谁去理会他们搞什么鬼。
铁牛反正乐此不疲,对他没有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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