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院之间,总是有一些过来串门敬酒的宾客。
小白这种玩游戏又菜又爱玩,喝酒酒量不行又爱喝的,自然很快就被灌倒。
幸亏小白的酒品如人品,喝倒了就迷糊想睡觉,昏昏沉沉着,被秦悦扶回了房间,秦悦也趁着照顾小白这个借口,逃脱着酒桌上的礼尚往来。
小睡了个午觉,小白稍微缓过点神来。
这一觉,睡得时间可不长,隐约还能听到院子里还有没散去的人们谈天说地。
秦悦躺靠在小白身边,刷着手机。
看到小白的动作,秦悦关切问道:“睡醒了?”
小白嗯了一声,向秦悦投来一个不好意思得眼神。
秦悦自然也没当回事,起床给小白端来早就泡好已经凉了的茶水,小白接过来一口喝下,感觉舒服了很多。
秦悦接过茶杯,仍然目不转睛看着手机,将茶杯放下。
小白笑呵呵看着秦悦,“你又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入迷?”
秦悦蹙了蹙眉头,“就是总是能刷到一些个人博主的作品,讲抑郁症对他们的影响。感觉挺为这些人担忧的。按照你和你师父之前的分析,似乎当初那三针,让很多人的身体里能量出现了一些问题。
然后进而会受到意识层面的影响,身体驾驭不了身体里的群体意识,从而产生一些无法受控的行为。似乎现在很多年轻人,得抑郁症的情况比较多。”
小白也从床上起来,下床坐到沙发上,说道:“其实吧,这个事,除了怪环境以外,更多从自己身上也得找原因。有些现象光赖环境也没用。
毕竟,就算咱们给出治疗抑郁症的思路,很多人自己如果没有一点自救意识和自救行为,也没有用。”
秦悦撇了撇嘴,“感觉你这样说,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倾向。你是没有打三针躲过去了,我当初可是打了三针的。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也身体很不舒服,有一段时期也经常处于忧郁的状态。
尽管没到他们说的抑郁症的程度,但是那种感觉很不好受。连我没到抑郁症的程度都那么难受了,那些人可想而知,每天承受的痛苦有多严重?”
小白看着秦悦,目露思索,“所以你就没怀疑一下,你为什么没得抑郁症?”
小白这么一问,秦悦顿时愣了,尝试解释道:“那是我体质比较好?但是毕竟每个人的体质可能是天生的吧?”
小白摇了摇头,“体质没有天生一说,或者说,天生能起到的作用其实很有限。更多的还是后天形成的。
咱们回过头来看上次我说的咱师姑的情况,尽管师姑已经到了抑郁症的范畴,但是师姑自己能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行为,在某种时期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从而能在理智层面进行压制。
其实我听我师父说过,我师父年轻的时候,也得过抑郁症。
就像我说的,那段时期,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一点点委屈就不自觉哭泣。在师父的母亲看来,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
也就是说,师姑和师父一样,等于都是靠着自己的自身素质和心智水平,硬抗过了抑郁症对人体的影响。”
秦悦皱着眉头思索片刻,问道:“所以你是说,当时我也并不是没有得抑郁症,只是因为我的身体素质和我的思维认知能力,让这种三针后的影响没有达到抑郁症的程度?”
小白点了点头,“有时候,老一辈人说我们年轻人就是矫情,我们说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其实不是人家站着说话不腰疼,而是人家说得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