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照顾,就是不顾孩子的情绪,跟她讲一些有的没的?”
“我没有。。。。。。”宋晚萤握着钥匙串,威胁的视线看向知知。
知知立刻往旁边缩了缩,可大眼睛里却浮现期待。
“你我不必一起照顾她,离婚夫妻可以一方抚养孩子,更何况我们不是夫妻,当年的事,只是一场误会。”
墨晟渊拿着筷子,给知知夹了块鱼肉。
他这番话,不像是说给宋晚萤听的。
更像是给别人一个解释。
解释知知的由来。
白凝正低头沉思,碗里也多了块鱼肉。
她一愣,抬起头时,瞥见宋晚萤用一种恨之入骨的眼神看着自己。
宋晚萤出奇地没有一哭二闹,乖顺地收起钥匙,“那我今后能常回庄园看知知吗?”
“年后知知就要进入幼儿园上学,你可以接她放学。”
换句话说,你不能随意出入庄园。
“晟渊哥哥,我哥曾经住在这里,我。。。。。。”
“你哥死四年了,不要沉溺于悲伤里,如果他知道,想必也不希望你这么难过。”
男人语调低沉,字字清晰,不容反驳。
宋晚萤清楚,再说下去,他就要生气了。
索性顺坡下来,毕竟。。。。。。
白凝也不会在这里住太久了。。。。。。
晚上,白凝回到房间,盯着手腕上的纱布出神,房门被敲响。
她等了一会,都不见门被推开,走过去开门。
墨晟渊手里提着药箱子站在那,“方便进去吗?”
白凝愣了一下,让开路。
“该换药了。”
白凝犹豫着,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将手伸出去。
沾染些许血丝的纱布一层层揭开,被丢进了垃圾桶。
男人眉眼低垂认真,将药粉撒在创面上。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白凝手指蜷缩起来。
墨晟渊眼神一顿,对着伤口吹了两下。
再抬眼时,他忽然对她道。
“你还没拆我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