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骄阳郡主和这个四岁的孩子……
难道是侍妾所生?
景飞鸢看了一眼安亲王,欠身行礼,“是民女失言,王爷恕罪。”
“无妨。”
安亲王对她礼貌颔首,领着人离开。
走了几步,安亲王环视一圈这白云观,眉头微蹙。
他总觉得这道观好眼熟。
他好像来过。
可是他对此没有任何记忆。
难道,是他昨晚发病的时候曾经跑来过这里?
他脚步一顿。
如果他昨晚来过白云观,那么,那个在他脸上留下巴掌印的会不会真是景姑娘?
安亲王想回头看看景姑娘。
可是一想到他那每个月必犯一次却至今无药可治的病症,他眼中闪过一抹自我厌弃,绷紧背脊更加冷漠地往前走去。
他这种人……
配不上任何好姑娘。
他注定一生孤独,他谁也配不上。
骄阳郡主牵着弟弟紧随安亲王身后。
经过景飞鸢身边时,骄阳郡主侧眸冷冰冰看了一眼景飞鸢,满含恶意地低声说,“我知道你的秘密……”
景飞鸢抬头凝视着骄阳郡主,“民女也知道郡主的秘密。”
骄阳郡主冷嗤,“你知道又如何?我是高贵的郡主,你是个无权无势的商户女,我捏死你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你给本郡主等着!”
景飞鸢目送骄阳郡主离去。
她知道,这位郡主绝对不会放过她。
她必须尽快给自己找个能与骄阳郡主相抗衡的靠山。
否则她一个卑微的商户女,只能犹如案板上的鱼肉,被骄阳郡主肆意残害。
想到六天之后就会驾崩的老皇帝……
还有什么样的靠山比皇帝更大呢?
景飞鸢垂眸,在心里问药玉空间,“小玉,皇帝重病濒死,朝廷在征集天下名医,我想去揭皇榜救皇帝,你有把握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