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叫苏歌韵,是叫歌韵的,但现在却变成了韵韵。
景凌寒道:“我们是夫妻,亲密也很正常。”
却不知道这句话,让许晚琴下唇都咬肿了。
景凌寒将许晚琴送回家中。
许晚琴依依不舍地看着他,“阿准,你能留下陪我吗?我现在手受伤了,很不方便,而且我自己没办法上药。”
景凌寒犹豫了一下,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始终不妥,虽然他只是将许晚琴当成妹妹。
“我给你请个保姆吧,让保姆来照顾你。”
“就两三天。”许晚琴撒娇,“不用请保姆这么麻烦了,而且我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
以往景凌寒对她都很纵容,这回他却摇头,“不行,我还有工作要忙。”
许晚琴失望,“好吧,那你去忙工作吧,我不耽误你,但你晚上来看我,陪陪我,好不好?”
“好。”景凌寒答应了。
许晚琴终于露出笑容。
景凌寒回到车上,心里想着的始终是苏歌韵,又给她打了个电话。
苏歌韵烦了,想着他打电话来,无非又是想让她去道歉。
她偏不。
她直接将电话挂断了,顺便将手机调成静音。
现在,她只想一个人静静。
手背受伤,她也无法进行修复工作,因为修复花瓶是个精细的活儿,若是手抖了,有可能将整个花瓶都毁了。
她决定等过两天好得差不多再去。
如今她不想回公司,也不想回家,只能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一辆车子在她身旁停下。
车窗拉下,是霍哲瀚。
“歌韵。”他喊她,“怎么一个人在街上晃悠?怎么了?”
他注意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不禁问道。
苏歌韵看到他也有点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刚跟客户谈完生意,正要回公司。”霍哲瀚看着她,“上车吧。”
苏歌韵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上
了他的车。
她一上车,霍哲瀚便闻到了一股药膏的味道。
“什么味道?你受伤了?”他担忧地看向苏歌韵。
苏歌韵一愣,随即觉得嘲讽极了。
连霍哲瀚都闻得到她身上的药膏味,难道景凌寒闻不到吗?
他当时还抓了她的手,难道没有察觉她的手也受伤了吧?
恐怕是因为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吧。
“烫伤了,没事。”苏歌韵举起手背,“不严重,已经涂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