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就是白板,照个屁啊。”何东满哈哈笑:“我说你梅老鼠就是踩了泡狗屎,你还不信。”
梅东篱一张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
梅浅影也急了,看谢长风,见谢长风冲她点头,她恼了:“你不是说行的吗?”
谢长风回:“你爸肯定不行啊。”
梅浅影恼了:“我爸怎么就不行了。”
这也是人多,要是在租屋里,肯定又是一场飞灾,梅浅影绝对会把谢长风按在沙发上,然后还要骑他身上,一顿暴揍,现在梅浅影揍人有瘾。
“不是。”谢长风忙解释:“是你爸选的这块石头不行,不过后两块肯定行的。”
“你确定?”
“我确定。”
梅浅影不发短信了,看着谢长风,一脸威胁的表情,意思是:“要是输了,你就死定了,本姑娘回去,一定揍死你。”
谢长风做个怕怕的表情,又拍拍胸口,意思是绝对没问题。
梅浅影这才勉强安心。
她是信谢长风的,而这一块是梅东篱挑的,不能算谢长风头上。
梅东篱却不甘心:“再切一刀,直接从中间切。”
“再切十刀都是白板。”何东满兴灾乐祸。
“死胖子放狗屁。”老实人急了也骂人了。
“爸,别跟他一般见识。”梅浅影挽着梅东篱胳膊。
工作人员把那块石头从中间切开,没有意外,还是白板,纯石头。
“哈哈,哈哈。”何东满打着哈哈大笑:“我说就是吧。”
“确实就是块死石头啊。”
“白板啊,纯亏,惨。”
“赌石就是这样了,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披麻布。”
“那倒不至于,区区两千万,梅家还是拿得出来的。”
“他娘只怕要打死他。”
“哈哈,难说,杨老太可是个厉害人物。”
“不是说他是有大福运的人吗?枯树见了他都复活的。”
“你老婆偷人我信,枯树复活,我是不信的。”
“你老婆才偷人呢。”
众人起哄,叫叫嚷嚷,有如鸭市。
梅东篱却是脸白如纸,身子发抖。
换了马文东王强,甚或是梅长箫来,输了一场,都不会是他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