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闺女回到屋里头,烦躁抽起雪茄,那精明的小孩赶紧双手奉上,接过烟灰。
老太婆一回来,见着这画面,脸刷地一变,赶紧掩上了门,低声呵斥:“你收敛点!”
“怕什麽!反正整个大队都是我们的人。”
“不是还有两个外来的?”
想到难搞的乔钰,大闺女就摁灭了烟头,道:“那死老太婆,有点难搞。”
“怎麽回事?”
大闺女刚将自己被磋磨一事道出,派去观察母子二人的人回来汇报,乔钰背着大闺女这儿媳在同儿子吃好的。
其他人:……
无语了。
见过极品的,没见过这麽极品的!
老太婆:“换个角度,那老东西这麽爱财,咱们可以用财收买人心。”
“东西哪儿来?”
“只要用钱换到核心东西,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
後来的他们,高估了乔钰展现的老农妇人设。
农妇能知道什麽机密呢?农妇什麽都不知道。
农妇只会贪财。
农妇只负责收,不负责透露。
过後,农妇一概不负责。
於是,大闺女搬娘家东西去乔钰那里套话,套来的只有空话,钱还花出去了。
乔钰本人:……
晚上数钱数到茫然。
大闺女夜里也没来周泽安这儿住,毕竟後䭾还没承认对方,她一个农村大姑娘能迈出那一步实属不易了。
其实,大闺女夜里也在怀疑人生中。
乔钰规整了下,道:“这群人可真壕啊,加上陪嫁,我一共薅了两千多了。”
周泽安:“……你开心就好。”
之所以内心和表面平静,是她表演得比自己深入人心,大队上的人怀疑他来这里的目的,都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乔钰:“老周,咱啥时候能离开啊?也不晓得军娃子出没出院。你说说这叫啥事儿啊。”
“嗯,有你的推波助澜,是时候加一剂猛药了。”
……
乔钰是不知道周泽安会怎麽做,估摸着是支会生产队附近潜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