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高兴得起来吗?革命同志心底装着其他女同志……哦,咱们大哥不说二哥,毕竟我也是二婚。”
她的意思是,她心底装着那位前夫?
周泽安心底钝了下,不疼,倒是闷闷的,有些难受。
“我和她没什麽,你别误会。”
“心里没她?”
“没有。”
乔钰这才破冰为笑:“没为她按过?”
“没有。”
“那你动作怎麽这麽熟稔。”
“帮过战友。”
“哦,原来是战友啊……”乔钰没再穷追不舍。
其实周泽安也想问那位前夫来着。
但耳畔传来熟悉的轻鼾声,他断了念头,阖上双眸,许久才浅眠过去。
乔钰醒来已是晌午。
厨房传来熟悉的香味,院子里昨晚的狼藉都被收拾得乾乾净净。
乔钰无事发生来到厨房,乐呵呵道:“中午吃啥呢?”
“昨晚油荤重,今天吃点清淡的。”
昨天招待的东西太丰盛了,大家伙儿也清楚周泽安的级别,以及乔钰现在的背景,没说啥,只埋头苦干。
以至於到最後是滴油不剩。
往年做酒席,主家还有剩菜剩饭第二天热了吃,他们家残羹都没剩。
“这样啊……”
“下午有安排吗?”
“得给爷爷那边打通电话,准备去京城了。”
周泽安顿了下,“这麽急吗?”
乔钰苍蝇搓手,“你们部队不是流行一句话?吃饭不积极脑壳有问题。对我来说,这等富贵不积极拿也是脑壳有问题。”
她隐隐猜到这个男人想跟她培养感情。
什麽感情?感情有钱重要?
都是搭夥过日子,谁还不知道谁了?
周泽安:“我帮你买卧铺?”
乔钰挑眉:“你还有钱?”
“没有。”
“那你怎麽买?”
“找战友借,到时津贴下来了还。”
“……算了,您随我来屋里头,我给你钱。”
周泽安并不觉得男人伸手要钱有什麽不对,点头道:“也行。”
锅盖盖上,随她去了主卧。
乔钰边走边叨:“以後要买东西你直接跟我说,你找人借钱买东西,那是只有借钱的问题吗?还得搭上人情,不划算。找我要钱你别不好意思开口……”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