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为医院抓收入是一方面,尽可能地避免风险,承担责任又是另外一方面,也很正常。”
智哥说:“可我在医院待了这么久,闷得慌啊。小羽,明天出院我们打一桌怎么样?”
我笑道:“智哥,你和我打台球,不怕被虐吗?”
智哥笑道:“玩玩,哪有什么虐不虐的。”
我笑道:“要不一万块钱一局。”
智哥说:“算了,自己兄弟赌钱伤感情。”
我笑了笑,说:“智哥,明天我来医院接你,等你出院,咱们一起为二公子效力。”
智哥说:“好,但你可要继续再接再厉,努力提升实力,要不然你拖我后腿,我可不干。”
……
和智哥在医院一直待到晚上十二点,我才和江琳出了医院,在外面看到江琳要拦出租车,我走过去,说:“琳姐,要不我送你吧。”
江琳回头白了我一眼,说:“谁稀罕坐你的车啊。”
我说:“琳姐,我的车子你还没坐过,我求你了,满足一下我的小小虚荣心。”
江琳再看了我一眼,说:“陈小羽,你不是很生气,要和我断绝关系吗?”
我说:“我再生气,你也是我琳姐,是吧。”
江琳说:“哼!还算你会说话,先说好,今天是你求我的,可不是我想坐你的车。”
我说:“上车吧。”随后给江琳打开副驾驶的门,让江琳上车。
启动车子,江琳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还挑剔我的车子,说:“几十万买这辆车,内饰也不怎么样,动力好像也不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一边开车,一边说:“觉得造型好看,所以就买了。”
江琳说:“所以我说你这个人肤浅。”
我张口就想说我肤浅你干嘛还喜欢我?话到嘴边,觉得这个话题不合适,又忍了回去,笑道:“我是肤浅啊,一无是处。”
我自己承认,江琳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送江琳到了智哥家楼下,江琳下了车,还鄙夷了一下我的车技,说晃得她头都晕了,随即一副不耐烦的语气说:“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别乱想,我可没其他意思,只是看你大老远送我过来才请你喝咖啡。”
我看了一下时间,说:“还是改天吧,现在太晚了。”
江琳冷哼一声,说:“你这个人从来就是这样,不识好歹,好心当驴肝肺。”
我笑了笑,也没和江琳计较,说:“走了。”原地掉头,开车回住处。
通过后视镜,我还看到江琳一直在目送我,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感觉,想回去跟她说几句话,但最后都忍了下来。
江琳不适合我,她太强势,而我现在并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所以,我只能和她保持距离。
回到住处,我姐已经睡了,去洗手间洗了一个澡,感觉困得不行,上了床便拉过被子大睡起来。
睡得正香,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电话铃声,我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感觉头疼欲裂,看了一下屋里的钟,见才三点过,才睡了一个小时左右,真要命啊。
心中有些不耐烦,谁这么晚打电话?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见是江琳打来的,心中思索,难道我今晚送江琳回去,她对我又有什么想法?
一接听电话,就听江琳在电话那头哭道:“小羽,我哥出事了!”
听到江琳的话,我登时如被雷轰了一下一般,整个人都懵了。
我一直担心智哥,今晚更是在医院陪智哥到晚上十二点,就是怕向镇东那边不甘心,他会出事,但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向镇东听到我的话更是愤怒,叫道:“向镇北居然还想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