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过了没多久。
护士就来帮她拔针。
江心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她忍着小腹的酸痛,动作缓慢,试图下床。
沈南州一声不吭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江心怔怔看着他的侧脸,有些抗拒:“我能自己走。”
男人脸色阴沉,“这种时候就不要逞强了。”
沈南州一路把她从病房抱到车里,江心这会儿倒是半点都不困。
只不过浑身都还没什么力气。
红灯的时候,沈南州的手机响了几次,他扫了眼屏幕,面不改色挂断了对方。
江心看见了来电人的姓名,是江岁宁打来的电话。
也不知道他和她又在闹什么。
这么多年,好像也没变过。
江心很累,累得整个人都不想说话。
回到别墅,江心被沈南州抱回了卧室。
她也没有矫情,平静的告诉沈南州:“沈先生,我想辞职。”
她曾经贪恋留在沈南州身边的日子。
每天都很珍惜能和他相处的日子。
少女总是天真,幻想一些小说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
这段不见天光的感情。
越陷越深的只有她自己。
沈南州还是和从前一样,她只是秘书。
他甚至从来都不知道,她和他曾经是同一所高中的同学。
江心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怕她会成为一个爱而不得的怨妇。
她也不想再把肆意伤害她的机会,毫不保留的交给沈南州。
男人沉默良久,没有问她理由,但也能猜得到。
沈南州下意识就不愿同意,他也没有去深想自己为什么不肯同意。
他表现得很镇定:“你忘了你和公司签过劳动合同?”
江心有些气恼,他又拿这套来对付她。
尽管沈南州说得也没错,她和集团签的是为期三年的劳动合同。
满打满算到今天也才刚过一年。
江心并非一点脾气都没有,“沈先生,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要我去公司给你上班吗?”
沈南州抬了下眉骨,还没说话。
江心已经忍不住那口气,“你们资本家都是这样剥削员工的吗?”
沈南州极少见到她牙尖嘴利的这面,江心很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