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能走。”江心停下来,休息了会儿,“沈南州,我是很缺钱,很穷,很没用。”
“但我觉得离婚之后应该也不会更糟糕了。”
沈南州顿了良久,男人背光而立,依稀朦胧的天光里,映的眉眼清清冷冷,绷紧的下颌骨,线条冷然锋利,他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下楼。”
江心站在原地不动,“真的,我没有逞强。”
刚被从里面拉开了条缝隙的房门,又被男人重重的关上,哪怕他已经克制了脾气,摔门的力道还是很沉重,掷地有声,几乎是砸回去的。
砰的一声,惊动了门外走廊上的人。
“江心,你有完没完?”
江心庆幸她的左耳现在听力不好,这道声音到她的耳朵里就没有那么骇人。
她不想和他吵架。
沈南州神色很冷,猝然打断了她的话过后就沉默盯着她看,漆黑的眼神,晦暗幽深。
沈夫人还没下楼,在走廊上听见身后这声沉沉的响动,被吓了一跳。
房门被砸得很响,剧烈的碰撞,惊动了她。
她回过身,又回到了主卧的门外,试探性的敲了两下,迟迟没人搭理。
江心撇开脸,“我也可以。”
沈南州摸摸她的脸,“你仔细想一想,不要张口就来。”
她被他圈在床头,给她留出的空间逼仄狭窄,男人说完动作有些蛮横,拢着她的腰肢,慢慢逼近了她。
他的另只手扣住了她雪白的手腕,女人垂散的发丝被压在他的臂弯,他的指腹稍微用了些力气,撬开了她的唇瓣。
这个色气无比的动作,在他这里竟有几分冷意。
沈南州喜欢将她摆弄的无法反抗的模样,楚楚可怜,任人拿捏,奇异般满足了男人心底深处那种病态的控制欲。
她的气息微微有些喘,沈南州不再忍耐,抬起她的脸,咬住了她的唇瓣。
男人攻势浓烈,重重顶开了她的唇,。
她想躲,可但凡只有她透出丁点想要逃避的姿态。
都会被更用力的报复回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江心的头发开始缺氧发晕,男人大发慈悲放开了她。
江心的唇瓣又红又艳,潋滟的水色饱满湿润,嘴角破了个细口,他刚才实在没有收敛,忍了大半天的情绪尽数发泄了出来。
江心逐渐平复好呼吸,卧室门外有人在敲门。
沈南州淡然起身,男人看起来很居家,额前吹散的软发,给他精致疏离的五官润色了几分柔软,他打开门。
门外是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