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考生心态炸裂了。
他们竟然输给了一个来自小地方的人,还是一个小地方最差的丁班。
又有人说,以前秦青灼在社学里考倒数第一,还差点被社学劝退了。
一个考生仰头长啸“我竟然输给了这样的货色”
“骗人啊,怎么会是这样的,秦青灼这是踩狗屎运了吧”
还有人说,县试和府试第二名的孙越也是社学里最差的丁班出来的,他和秦青灼是同窗,还是全社学的倒数第三。
平县的考生心脏有点受不了了,尸体也有点不舒服。
他们眨了眨眼睛,显得格外的娇弱。
受不了了
安乐镇,社学,丁班
这是什么魔鬼。
很多考生缓了一会儿恢复了理智。
“我们绝对不能让这乡野之人骑在我们头上,这次的院试一定要让他们瞧瞧厉害”
平县的书生们狠狠的点头,眼神坚定,他们非要给秦青灼和孙越一个教训。
哪次的县试和府试不是他们平县本地人考的第一名,现在什么小镇的人也能考到他们头上了。
其中平县县学的人叫嚣得最厉害。
他们奔走疾呼,找寻县城里最有学识的考生。
其中就有杜伦。
杜伦淡淡说道“这次院试碾压他。”
“说得好”书生们齐呼。
很快院试就开始了,考生们全程紧绷。只要院试不通过,县试和府试考得再好也不行。
提督学政在一旁巡考。
秦青灼还在想自己的策论。
其余的考生已经奋笔疾书了。提督学政走过去看了看秦青灼,秦青灼一点反应也没有,把提督学政直接当成了空气。
提督学政“”
他再怎么也是一个主考官,但凡他站到考生面前,没有考生不怕的。就算不怕,也能从动作中捕捉到紧张的意味。
你小子是油盐不进啊。
但人都是这样,你
越对他不搭理,他越对你印象深刻。
提督学政深深的记住了秦青灼。
秦青灼等提督学政走了后,捏了捏自己的手,小声的说“好紧张啊。”
院试考完后,秦青灼再次回到客栈里睡觉了。
不知道是谁把他的事告诉了这些书生,现在这些书生已经知道他是安乐镇上丁班的学生了。
最近还是要低调做人。
等到了院试放榜这日,秦青灼,孙越还有周池才从客栈出来。
“我真的不敢跟你们俩走在一起了,你们待在客栈里没出去,我还是出去了,平县的考生把你们俩个盯得死死的。”周池缩着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