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被带到了沈南州的面前,包厢里萦绕着极淡的烟味,男人一身黑色衬衫,领口微开,慵懒随意。
他叫人开了灯,仔细端详了她的脸。
一寸寸审视而过的目光,冰冷如刀。
沈南州拍了拍他身边的空位:“过来坐。”
此时此刻的他实在危险,江心心头忍不住升起无法言喻的恐惧,她不敢动。
沈南州丧失了最后的耐心,“别让我说第二遍。”
江心如履薄冰,慢慢走到他跟前,被他拽进了沙发里,她仓皇跌坐在他怀中,脸色苍白。
沈南州居高临下睥睨着那个年轻的男大学生,过了几秒:“江心,你眼光不错。”
花钱买来作陪的男生,有几分姿色。
江心张了张唇解释:“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她哀求一样抓紧了他的手,企图用示弱来绛下他的火气。
沈南州一根根把玩着她的拇指,爱不释手,“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他忽然间发难,手下毫不留情掐住她的下颌,“不是说我谢谢我?怎么谢?”
江心噙动唇角:“我错了,沈南州,你别这样。”
“哪样?”
他松开手,低头轻笑了起来。随后缓缓起身,走到那个男生面前,抬手便是冷厉的一巴掌,把人打的偏过了头,脸上迅速冒出了指印。
“这样吗?”
江心沉默不语。
于安安被吓得快哭出来,用弱弱地声音说:“沈总,是我给阿心找的人,我们就是图个新鲜,你别生她的气,都怪我在胡闹。”
沈南州连看都没看于安安,置之不理。
他粗暴的拽起男生的衣领,又是极重的一耳光。
能让沈南州亲自动粗的人,这两年屈指可数。
像今晚这样兴师动众的怒火,也确实罕见。
江心眼底泪潸潸的,她没想到今晚的教训会这么惨痛:“沈先生,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沈南州把男生当垃圾一样随手扔了出去,他走到她面前,掐住她的脸,“你数数这是第几次了?江心,你缺了男人是不是会死?”
真他妈的就是个会卖弄可怜的婊。子。
江心冤属实枉,这是第几次了?
她有时候确实有点受不了沈南州这种莫名其妙的独占欲,仿佛她早就刻上他的烙印。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的暧昧。
她在他眼中好像是个水性杨花招三惹四的人。
江心被的脸颊被他掐得有点痛,沈南州这么大动肝火实在有失风度,他不应该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