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她和沈南州才是最先认识的朋友。
沈南州亲口答应过她,会找到她,报答她。
后来他忘了。
也不是。
只是他认错了人。
江心回过神来,沉默不语。
慈善晚宴结束时,她的脸色依然苍白,又饿的难受。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很能吃。
江心想快点回家,冰箱里还有蛋糕,还能垫垫肚子。
上了车,她闻到了沈南州周身冷淡的酒气,不轻不重。
沈南州喝酒亦是点到即止,他不需要应酬,总归都是别人来求他。
江心被他抱在腿上,脸上渐渐升温。
沈南州的手压着她的腰,指腹的温度透过轻薄的布料,沁入皮肤。
温凉又滚烫。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欲。望。
江心的手不自觉捂着肚子,一声不吭,微微撇开脸,想了想她忍不住提醒他:“沈先生,这是在车里。”
沈南州挑眉,不以为意:“然后?”
她想说他从来不会在车里胡来,今天一反常态,也不知道今晚她哪里惹了他不高兴。
江心垂眸:“可能是前段时间累着了,真的没兴致。”
沈南州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直视,他也说不清楚心里那把莫名其妙的火从何而来,“江秘书,我是买家,你是卖家,我说了算。”
江心脸都给气白了,她声音颤抖:“沈南州,你会对江岁宁这样吗?”
会把江岁宁当成玩物,随意的处理吗?
几秒钟后,沈南州轻轻笑了,他摸了摸她的脸,眼神很温柔,语气也很温和,男人淡淡地问:“江秘书,你和岁宁比什么?”
他的神情看起来一如既往捉摸不透,过了会儿,男人又轻描淡写的:“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今晚犯这种糊涂。”
他说话总是会留三分薄面。
不会让人太难堪。
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江心也能听得懂其中的意思。
她不必和江岁宁相提并论。
因为——
她根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