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天,就当是给我践行吧,喝酒!”
江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朝肖文和黎瑷举杯。
二人想劝江岁,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只能陪着她一杯一杯喝酒。
二楼吴纯皓和崔晋上楼的时候,见斯年正看着手中的一个玉坠子出神。
“嘿,九儿,你和那丫头什么情况?”
吴纯皓和崔晋坐在斯年对面后问他。
斯年目光依然落在玉坠子上,没抬眼。
声音却是低低沉沉的说:“诀别。”
吴纯皓以为他开玩笑呢,就讥笑了一声说:“靠,闹个别扭,还在这儿给我玩诗意,怪渗人的!”
“不是闹别扭。”
斯年忽然抬起眼,神情严肃地看吴纯皓。
“那闹分手?这下严重了。”吴纯皓又自顾自的问答。
斯年有些神色痛苦地纠正他:“也不只是分手,是决裂,以后见面不识,是路人。”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纯皓吃惊:“靠,闹这么绝?这是那丫头说的?真够狠的!”
一旁的崔晋却一直没出声,只静静地听着。
斯年手里还抚弄着红豆玉梳,神情有些落寞。
“是我逼她这样的,不能怪她。”
“为什么?”一直沉默着的崔晋忽然问出了三个字。
斯年愣了一下,拿出手机,轻点几下调出页面,递到桌子对面。
崔晋拿起看了一会儿,眉头皱的越来越深,看完没作声,又递给了吴纯皓。
吴纯皓看完后,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他:“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吗?怎么会这样?”
斯年无奈地笑了下,“可能这就是命运,总是让人无可奈何。”
明明距离光明已经那么近了,命运却又让他陷入了无尽黑暗。
他的岁岁已经承受不了那样的打击了,所以他选择放她一个人远走高飞。
吴纯皓和崔晋也不再言语,只静静的陪着斯年在二楼又坐了一会儿。
世间一切的不公和不如愿的事,最后也只能用命运来解释,没有人有办法。
斯年他们三人下楼走到吧台的时候,肖文和黎瑷正在碰杯,而坐在中间的江岁早就倒在了吧台上,闭着眼,嘴里喃喃着说:“我哥吧,他对我好的时候是真好,但他对我狠起来也是真的狠。”
之后江岁就头贴在吧台上一动不动了,也不再说话。
“对,男人狠起来,是真狠!”肖文大着舌头跟着附和。
斯年眼神晦暗顿了一会儿,走过去把江岁的包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朝出口走。
“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