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咪咪原地转了两圈,再次起势,小小的黑豆眼中,倒映着猴子的身影。
它目光坚定,勇敢跳起——
"嘣!"
头仰得太高,撞到了下颌骨。“唧!”咪咪倒地,浑身僵硬。
呜呜,居然撞到了这里,好受伤,好难过。
马喽啪啪拍手掌,喜道,"离婚!"
br>灵猪无心争个高低,敏捷翻身,四肢着地,越过门口的江卿漫跑走了,"唧唧!"伤心的咪咪需要喝一点瓶瓶奶疗伤。
马喽抬头看见江卿漫,礼貌招呼,"离婚!"
“离个屁的婚!”捂在被子里的傅南桀翻身而起,头发乱糟糟一团。
他一把掐住猴子,恶狠狠地盯着这位老祖宗,语带恐吓,声音低沉,"喂,你,好。"马喽惊慌地抓着傅南桀的手,“离婚!”
傅南桀眯起眼睛,"喂,你,好。"马喽……马喽闭上眼,"喂,你,好。"傅南桀满意地松开手,放过猴子。马喽黯然跳下床,垂头离开这块伤心地。寄虫篱下,喽喽不得不低头。
房间安静下来。
傅南桀依然维持着坐姿,没有动弹。
这时,“咚咚。”
傅南桀回过头,看见江卿漫站在房门,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雌虫面上风平浪静,和往常无异。傅南桀蹭了下鼻子,“我们聊聊?”
江卿漫颔首,走进房间关上门。
傅南桀抓了把头发,下床倒了两杯水,放到卧室窗边的小茶几上。等江卿漫坐下,他再坐到雌虫的对面。傅南桀开口,“抱歉,我没想到你在门口。”
江卿漫摇摇头,"我应该拉住洛洛,先敲门。"
然后两虫相对无话。
傅南桀舔了下唇,"这几天你睡在哪里?管家说这里原本是你的房间。"江卿漫愣了下,原以为雄虫会直接谈离婚的事情,如实道,"书房。"傅南桀疑惑,"不是还有很多客房吗?"
江卿漫点头,"但是睡在书房,看起来工作忙。"
睡在客房,就是伴侣离心,佣虫七言八语,会传到幼崽的耳朵里。傅南桀一时语塞,差点要问江卿漫为什么不进来一起睡了。他清了清嗓子,"所以你洗漱换衣都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进房间?"江卿漫摇摇头,"第一天是,之后我在书房放了小衣柜,买了新衣服。"傅南桀眉头拧起,不太理解,怎么说都是自己鸠占鹊巢吧?
"为什么不
是给我买新衣服?"
江卿漫耳根泛红。
他垂下眼眸,"……因为,雄主没说,我以为你喜欢。"傅南桀感觉空气有些热。
雌虫意识到自己的误解,正襟危坐,“我现在就重新购置。”说着说着,他就打开光脑,要开始挑选。傅南桀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先等等,话还没说完。"
江卿漫关闭屏幕,看向雄虫。
傅南桀在前面铺垫了这么久,终于开门见山,问那个最在意的问题,"你为什么选我为雄主?"是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