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衣弯了眉眼:“不错,但你也说了是先前。”
“啪!”
柳飘柔一巴掌拍在棋盘上,起身的刹那,棋子崩起,掉了满地。
“你骗了我。”
祝云衣两只手托着下巴:“我可没骗你,只是形势变了而已,柳夫人,你可是秦家的当家主母,这点变化都承受不住的话,我可要犹豫,要不要告诉你虎符的事了。”
柳飘柔冷冷的望着她,又缓缓坐下:“虎符是什么事?”
“裴枭辞手中的虎符,被安宁郡主取走了。”
“安宁郡主?是大长公主的意思?还是永安伯的意思?”
“有区别么?不都是一家人?”
祝云衣叹了口气,“你说这大周的皇家也真有意思,摄政王好好的时候,没一个人敢跳出来,如今躺下了,只是一次重伤,连大长公主都按捺不住了,只可惜啊,女子没有登基的可能,不然……”
她留下未完的意思,笑着将棋盘上残存的棋子,一颗颗收起来。
柳飘柔垂着眼眸,指尖微微颤动。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快跑着出现。
“夫人,公子回来了,还,还带回了一位客人。”
柳飘柔看了他一眼:“什么客人?”
“宁王。”
回答的并不是小厮,而是祝云衣。
柳飘柔冷了脸:“你怎知晓是宁王?”
祝云衣眨了眨眼:“因为是我引见的啊,你的夫君可是与宁王相见恨晚呢。”
柳飘柔失了冷静:“祝云衣,你究竟想做什么?”
与她聊裴枭辞,聊朝阳公主。
与她的夫君引见宁王,聊的必然也是朝政。
一个将他们夫妻完全拿捏住的女子,祝云衣也太可怕了。
“你在怕我?”
祝云衣弯了眉眼,抬手轻轻摸着柳飘柔的脸颊:“你不用怕,只要我达成所愿,不会伤你们分毫的,走吧,我们也去见见宁王吧。”
摄政王府,棠沅正和甘棠逗弄孩子。
小小的孩童一逗就笑,奶里奶气的样子,让人的心都控制不住的软了。
气氛正温和融洽时,管家出现:“于郎中,棠大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