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还不是你不管吗?听他们说当年人类屠杀同类时,你不知道跑哪里逍遥去了。
"幼兽反驳道。
这话一出湍栀哑然,当年自己在突破神境大关,待闭关出来后,才得知人类几乎将晶湍灭族。若不是自己将仅剩的族人妥善安顿,怕此后这世间只有自己一个独苗。
"总之你也体会到了,这些人类对我们只有贪婪。尤其是恶毒的女人,那副皮囊下谁都不知道藏着什么。
"湍栀恶狠狠道。
"族长,你是不是受到感情的创伤了。
"幼兽眨着眼睛,八卦道。
这话一出湍栀右手直接敲击在它额头,
"多嘴。
"
幼兽微微低头,但还是难以掩盖八卦的心。对此他默默决定,迟早扒出来族长的血泪史,一定要让他羞愧难当。
"族长,我给你看个东西。
"幼兽眼睛一转,从嘴中吐出一滴血。
这血滴一出湍栀双眸一凝,
"这是从哪里得到的?
"
"就是捉了我又将我放了的那人。
"
湍栀手掌一挥,血滴悬浮在眼前,半响后缓缓道。
"这就是你为自己逃跑找出来的理由?
"
幼兽点头,看着湍栀没有讲话。
"玄武先祖的圣息,此人与先祖有莫名联系。
"湍栀自语。
"血液来看只有第四境,他自身在修仙界都难以自保,你跟着他如何能保证自身安危。
"湍栀道。
"族长,我好像也可以化形了……
"幼兽低声道。
此话一出巢穴内突然变得安静下来,下一瞬咚咚咚的声音响起,像是一颗激动的心脏在蓬勃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