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怡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必定是重生女的手笔,为了能毁掉她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她不明白,阮香云都重生了,何必非要吊死在那么一棵树上?
上辈子因为男人而过得不好,这辈子何必再为了一个男人做下这等丧良心的事?
好好赚钱,独自美丽不好吗?
女孩子要懂得“花若盛开,蝴蝶自来。你若精彩,天自安排”的道理。
有些事情强求不来!
就像眼前这个让人恶心的二流子,他想干什么就能干的?
也不知阮香云是从哪里找来的,长得贼头贼脑的不说,身上也脏得无法见人。
“重生女以为这样就能毁了我?也太天真了吧!”宁心怡喃喃自语。
谁也不能阻止她健健康康的过一辈子,谁敢伸手,剁了!
既然你不想努力提升自己,专走这些歪门邪道,所以她一定要做一块成功的挡路石,重生女想踩着她往上爬,没门儿!
那自称是江哥的二流子直接来到宁心怡的铺盖边上,眼睛都没有看过别的地方。
可见有人指点过他,不然这么多铺盖怎么就知道哪个是她的?
祠堂这里的床铺是用木头板子搭成的简易大通铺,基本上是铺盖挨着铺盖。
也别说她的被子是鼓起来的,好多铺盖都是这样没叠好的,枕头在被子底下的也有好几个铺盖。
大家累了一天倒头就睡,起床后也没谁乐意花那个时间整理这些有的没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休息一会儿,好好歇歇呢。
二流子看着宁心怡的铺盖,又从边上数了数,发现没错,便俯身欲扑。
“好妹子,我来了!”
宁心怡恶心得不行,从空间里捡了个块石头就往这人身上扔。
“砰!”
正中后脑勺,二流子一句话也没说便软了下来。
宁心怡吓得赶紧出空间,可别把这人打死了。
碰了碰鼻息,还有气儿。
她将人塞到了阮香云的铺盖里,然后将自己和赵艳的铺盖整理好,特别是她染上了血迹的床单,换了条同样其他颜色的新床单铺上了,并清理掉二流子过来的痕迹。
然后踩着几个废弃的竹篓子翻了墙,她想去找阮建中的家。
原主记忆中从未来到上坝村,更没有跟阮大伯一家有过任何联系。
但是今天他们肯派乐乐这小姑娘来给她提个醒儿,她怎么也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再次感慨,有个健康的身体多么重要啊,想翻墙就翻墙。
远离祠堂,宁心怡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将赵艳从空间里放了出来。
用银针将她扎醒,宁心怡开始了表演。
“燕子,醒醒!”宁心怡拍拍她的脸,焦急地叫着。
赵艳悠悠醒来,“心怡,我们这是……”
宁心怡道:“我们离旧祠堂有段距离,想来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一时三刻还找不到我们。”
“不是。”赵艳拍拍了头,“我记得好像不是这样的。”
宁心怡接着说:“那你可能是摔坏了脑子,忘了。”
赵艳:“……”
继续拍头,难道她真的摔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