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后来才知道是齐王,不过他好像是与郡主一起的。”
夏紫瞪着她明媚的笑脸,恨得牙痒痒,“也是偶遇的。”
“嗯,自然是偶遇,不过后来郡主可是邀请齐王一起逛灯会,青绫应该没记错的。”
褚俊见她们一来一往吵得不亦乐乎,也不多说,心底却因为白衣女子的话而欣喜,他可不可以认为她在吃味呢?
“你!”夏紫委屈的看向褚俊,却见到他正老神在在的喝茶,两眼一红转身跑出去。
夏念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知所措,她貌似没说太过分的话吧。反观褚俊,慢慢悠悠的放下茶杯,对着夏紫的背影说道,“褚俊多谢郡主的美意,不胜感激,只是褚俊的心里早已有了别人,对于郡主只能说句抱歉。”
脚步一顿,夏紫回眸,脸颊上留着泪痕,双目赤红,“好!世子的话夏紫记住了,我们走着瞧。”
“将她惹急了,对你有何好处?”
褚俊无所谓的道,“有害无益。”
“嗤!既然知道,何苦呢!”
淡淡的瞟她一眼,褚俊淡然道,“青绫,你说为何呢?”
夏念一反往常并未接话,静静地喝着茶,思绪飘出去很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算了,我也不打算强求,能打发掉夏紫也是件好事。青绫,国丈的死若是与你有关,还是早些离开吧,庚子雅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都知道了。”
“猜也能猜到,更何况国丈死后,玄楼众人在一夜间撤走,想想都觉得不能是巧合。”
其实夏念自己都不知为何还不离开,京内有何牵扯住了脚步,明明无事可做。委托完成,夏锦也查到来源渠道,褚俊等人为何在京内过年也得知原因,她到底为何才留下呢?
想到后面不由烦躁,夏念挥袖离开。“突然想到还有事情,青绫告辞。”
当晚,夏念带着曲封离开西亚京城。他们并未回临安,而是一路南下前往夏国。
褚俊仍旧留在京内。
关于国丈被杀,褚俊遇刺,大理寺查到是属于同一人所为。根据线索指出此人正是齐晋身边的随侍,没有过多审问,直接将人打入大牢。
齐晋当然不可能吃哑巴亏,他多次请求面见庚子雅无果,也想明白其中的缘由。
幸好事情并未牵扯到他身上,随侍不知为何一个人承担所有罪责,甚至不惜编出受人指使留在齐晋身边的说辞应对。
“为何那名侍从会一人承担,他明明是从小跟在齐晋身边的,他的话明眼人都知道是谎言。”
“哼,想必是有人用齐晋的姓名逼迫他承认吧。上面的主谋可得找替罪羔羊,无论是谁都好。”
“好在主子撇得干净。”
“还要谢谢有人给咱提了醒。”
金銮殿上,端坐在龙椅上的男子,阴着一张俊俏的脸,冷声对着下面的灰衣男子道,“杀!”
灰影一闪,人已不见。金銮殿的大门紧闭,阳光透过窗扇射进殿内,氤氲了日光。只是如牢笼一般严密的金銮殿内,灰衣人是怎么消失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