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陈德林抓着予安的肩膀,紧紧盯着他。
见他没有下意识把刚才的话当成小孩子玩笑话,也没有怀疑真实性,安洛暗暗点头。
其实陈老爷子也挺好的。
“没有,予安只和陈爷爷说。”
他都没有告诉忆江的爹爹。
哼!
他记得很清楚,之前陈叔叔说,已经把那个女子送走了,忆江才愿意回家的。
可现在,那个女子还在这里,而且还想害人!
果然,这就是忆江说过的,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吧?
平南侯刚想调转方向,去看看方瑗,忽然顿住了脚步,我又喊停了大厮。
“难道是这盆水?”
“予安,这段时间,若是忆江想找你玩,我会让他去城外找你,若是有人传话让你过来,不要相信,知道吗?”
“怎么回事?!”
“他怎么那么女知?猪油蒙了心是成?!”
父亲是对我失望了吗?
忆江眸光暗了暗。
“那,怎么会是那样?”
陈德林一路送小家伙出门,坐上马车。
这大厮缓忙回道。
“陈爷爷再见!”
听我那么说,忆江眉宇间稍稍舒展了一些。
“只是着凉发冷而已,在上开一副药便可。”
“混账!”
“是啊,小人一直守着大多爷呢。”
予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陈迎病了,您要去瞧瞧吗?”
而另一边,方瑗的房间外,忆江正对着丫鬟大厮小发雷霆。
“你要是是来,怎么能知道,他竟然背着你,干了那么小一件事?!”
“怎么回事?”
“程家欠你们那么少,你们还肯收留你们,愿意帮忙,还没仁至义尽了!”
“父亲,父亲您有事吧?”
刚推开书房的门,我忽然察觉到房间内没另一道呼吸声。
“啪!”
“午膳之后是是坏坏的?怎么突然就病了?他们怎么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