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协终于笑了下:“所以你改成和妈妈姓。”
夏星狼:“对,我想说之前网上说我,承协哥,东皓哥是一家三口,我是小孩,妈妈是承协哥。”
金承协:“…………”
夏星狼看着他:“因为队长就是妈妈的感觉。”
金承协:“要我给你喂奶吗?”
夏星狼:“不用,但承协哥有些时候的确很像。”
金承协与他别开视线:“从男人身上寻找母爱,你脑子已经坏了。”
夏星狼无声笑起来。
金承协解释说:“其实我昨晚说的那些话,也不完全是真的,我没有那么讨厌你,至少你比东皓,宋决明的讨厌程度要低。”
夏星狼:“没事的,被人讨厌也是被记住,我最怕被人忘记。”
金承协拨开他的刘海:“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们?”
夏星狼:“不知道,我们自生自灭。”
金承协忽然说:“东皓和我不是发小吗?有次东皓和别的小孩打架,小孩家长找到我家,说是我弄的,我说不是我,结果被我爸罚跪一整夜。”
“后来呢。”
“我只能承认是自己,”金承协说,“家里赔礼道歉,结果小孩说不是我打的他,我爸又骂我为什么不说出来,我不想辩解,对一切都很失望,感觉做什么都是错的。”
“承协哥,你也不该和我讲吧。”
“嗯,”金承协说,“你把自己的把柄说出来,我也得说点什么来交换。”
“所以你就讨厌尹东皓了。”
“这只是开始,我不想理他,”金承协说,“但家里总提他,我不得不和他继续当表面朋友,但其实我希望他赶快走掉,有次钢琴比赛,我偷偷调换过他的琴谱,他就失误,那次我拿到第一。”
“后面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金承协陷入回忆,“我讨厌分组的课,因为没什么朋友,只有东皓勉强算是,再分到一组后,东皓说我们和好吧,越吵架说明感情越好,但实际上我觉得吵的越多,就像一面镜子上裂痕变多……总会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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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狼:“不能复原。”
“嗯,破镜怎么圆,本身也没圆过,”金承协说,“后来也常吵架,我很小心眼吧,每次吵架都会记得。”
“说明你的记性很好。”
“星狼,你喜欢东皓吗?”
“喜欢啊,我喜欢每个人。”
“……”
“哥,怎么了?”
“我不该问的。”
“承协哥,你喜欢我吗?”夏星狼天真地问。
“讨厌你,我讨厌每个人。”金承协笑着说,“可能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