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她文工团的领导,知道爱人来自农村她也撇撇嘴的。
她可是沪市人,她的父亲可是国家重要部门单位的才干人士。
虽赶书烈哥哥家还是远差很大一截,但她团里的朋友可都很羡慕她的好吧!
居然是个农村出来的,所以听了她妈后头这话,她就很是对书烈哥哥的爱人感到不屑和暗嘲了。
一个农村出来的也敢贴上这种人家,也不怕自己什么本事没有,凭白给人背地看笑话的机会。
不过同时心里更深的是悲戚与不解。
不解为什么,凭什么,他会选择这样一个出身的人跟她结婚,凭什么那样无任何优秀之处的人能跟他在一起,成为他的妻子。
而悲戚的是他选择了这样一个人,也没有想过选她。
她多少次的表明心迹,连他一个眼神都没得到过,除了曾经故意跟书仪打好关系做玩伴,可以用妹妹好朋友的身份去他家,接近他。
后来,长大后,她连话都没再跟他说上过一句完整的。
所以,在家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消化了有关所有信息后。
听见中午吃过饭书烈哥哥就出门走了,她便来他家找上了门。
她不敢在他在时来看,看见他她会心里自动生出怯懦,怕在他面前说一些表露真实自我的话,怕他更厌恶自己。
所以在他走了她才敢来瞧。
她要来看看他娶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有资格可以成为他的妻子,站到他身边与他携手。
桑榆看着她:“噢~发小?这样啊……”
“你不说,我听你一口一个哥哥,还想问书仪是不是我们家哪位亲戚的小孩来了呢。”
“上门就叫哥哥,不是表亲也是堂亲吧。”
“不然怎么叫这么亲昵呢,没想只是发小。”
“那同志对发小的关系可能定义不太一样。”
“我们那不把已经结了婚,小时候认识一起长大的,在人婚后还管人叫哥哥的。”
“要是这样叫,不是智力低下脑壳有问题没发育好,长大了还只会叫小时候认识的人哥哥。
那就是不要皮,不要脸,专门做鸡婆的人才这样叫的。”
“哦,同志知道什么叫鸡婆吗?就是卖钩子的,卖钩子如果也是不知道,那光着屁股在街上让人专门来瞧的总知道吧?”
“那种人才一般不要脸,不害臊,逮着个男同志就叫人哥哥,也不管人家结没结婚,反正她不要脸面,不怕脏她爹妈的班子臊他们的皮。”
“同志穿着一身军装应该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人吧,军人怎么可能跟卖钩子的一样不要脸呢。
“那同志就是小时候脑袋没发育好了,智力低下有障碍?才会还跟小时候一样,把认识的人不知男女大防只会叫了哥哥。”
“那我听婆婆说,沪市有家医院专门接收这种病症的病人,同志可得尽快去看看了,不然若是智力有影响,怎么还能继续在部队为国家、人民效力啊。”
“要是哪天智力退化到一定程度,在大街上见了男同志就上去叫哥哥,回了团部碰见有妇之夫也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