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佣人的话,江挽顿时急了,她早上确实接了个电话,不过是盛老太太打来的,而且她记得自己根本没出去过。
“你说谎!早上我确实是听了个电话,但是并不是许医生打来的。”
苏挽并不想说是盛老太太打来的,让她个盛连玦一起去寿宴,她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不是许述打来的,那是谁?”
盛连玦逼问道:“连证据都在手机上,你还想否认?”
“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不会相信。”
江挽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反正他宁愿相信佣人的话,也不愿意相信自己。
她忍者腿上的疼痛,快速的冲进了客房,微红的眼睛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对于盛连玦,她早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可是她再也忍受不了他污蔑自己,每一次质问的目光,都能深深的刺痛她的心。
看着着冰冷的公馆,江挽觉得熟悉又陌生,曾经是她梦寐以求的新婚房子,如今却是她逃不出去的笼子。
她从衣柜里收拾了几件衣服,还收拾了点生活用品,拉着拉杆箱,头也不回的走出公馆。
结婚这几年来,江挽已经闹过几次离家出走,但每次都会几天后就回来。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盛连玦心烦意乱的熄灭了手中的烟头,随后拨打了高远的电话。
“查一下今天江挽去哪里。”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江挽拖着疼痛的腿,拉着拉杆箱,终于走出这个小区。
她回头望了一眼公馆,想起盛连玦的态度,最后心灰意冷的离开了。
或许经过今天后,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已经是深夜,江挽拉着拉杆箱走了冷清的马路上,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最近新闻登了不少晚上被抢劫的案子,都是在夜深人静时候发生的,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那么冲动,就算要走也应该白天离开。
幸好她熟悉这一带,也知道前面有个酒店,或许可以在那里先住一晚,明天再另做打算。
可才没走几步,她的头就晕眩起来,太阳穴的地方也突突痛,若不是有拉杆箱的支撑,她早就昏倒在地上了。
“阿挽?”
此时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在旁边停了下来,确定那人是江挽后,许述立马下车上前搀扶。
见她脸色苍白,许述脸色严肃了起来,直接将她抱上了车,直奔医院急诊。
医院里,江挽躺在病床上,许述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检验报告走了进来。
“许医生,是不是我的伤口发炎了?”
这几天她感觉到伤口隐隐作痛,但因为寿宴的事情,又没去医院检查。
许述蹙起了眉头打量了江挽一番,随后问道:“你最近睡眠如何?”
“和平时一样,怎么了?”
“这张化验单显示,你的血液中有大量的安眠药成分,所以你才会觉得头晕头痛。”
听到许述的话,江挽整个人都懵了,这时她才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突然明白为什么她睡在客房而不自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