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卖,他想饿死我,我不可能让他好过的,我要把他家的东西统统卖了。”
安是舲眼睛微微睁大,一副想笑但要给对方面子的感觉,耳岁泉全然不知,他还觉得自己做得相当好。
安是舲没有管他的行动了,环视了一圈问道:“那家伙去哪儿了?”
耳岁泉显然不知道,安是舲撬开地下室的门,里面自从上次离开后就没有打开过了,想到这个安是舲还觉得蛮好奇的,那个周覃玟为什么抓了他们又放了他们,难道就是纯粹地获取他们的信任吗?
安是舲当然不会这么想,同时他也不相信这个周覃玟就真的那么无辜,一点儿也不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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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不相信两个周覃玟,和这个支线剧情就一点关系也没有。
安是舲大喇喇地走出去,很快就被宫里的侍卫发现,连带着他身旁的耳岁泉一起入狱,进去的时候耳岁泉还是茫然的。
安是舲这才想起这人估计都没出去过,都还不知道自己正被通缉。
两人入大狱后,安是舲开始各种捣乱,时不时地敲敲牢门,抓块石头往外丢,砸其他的犯人。
看管的被他吵得不行,走到安是舲牢笼前,打开牢笼准备奖励他一番。
青年原本背对着门敲地板,猛地扭身,抓着士兵掀开头盔往地上砸,另外两人见不妙,立即上来制止他,被安是舲一脚蹬飞一个,另一个被他抓着脑袋同样掀开头盔往墙上邦邦砸两下。
安是舲是下了死手的,两个被砸脑袋的转眼就没了呼吸,只剩下最后一个,倒在墙角,惊恐着,手忙脚乱地往外爬,却被一条匕首封锁了前路。
青年笑眯眯地看着地上的人,蹲下来,将匕首拔起来,悬在士兵面前晃,随时会砸下去。
一声惊叫后,牢狱归于平静,安是舲搜索过三人的尸身,找到钥匙,一手把玩着钥匙,一边观察着牢笼里的人,巡视过一周,果然在角落的牢笼里发现了,熟悉的人。
他敲敲铁笼,里面的人黑着一张脸看他,安是舲戏谑地说道:“看来你在里面过得还挺好的。”
安是舲将门打开,把钥匙丢到耳岁泉手上,周覃玟黑着脸,蹲了太久,都忘记了怎么去走路了。
“关多久了?”
安是舲状是无意地一问,周覃玟适应了一下腿,才回答他:“上岸后没多久。”
这句话意味着婚礼当时就已经不是这个周覃玟了,安是舲的眼神有些微妙,手中的匕首有些蠢蠢欲动,那会儿他看见的究竟是无意撞见,还是特意演给他看,他已经有点分不清了。
两个周覃玟太像了,几乎分不出区别,他分不出,耳岁泉更分不出,更别提两个周覃玟特意演出两个人的感觉,故意给他们一种两个人交换十分明显的状况,太像一种误导了。
系统的提醒不出错,那作为大祭司的周覃玟已经死了,剩下这个就是作为国王的周覃玟。
接下来,回到最开始的问题。
一个国王为什么非要出海?
安是舲眼睑微垂,周覃玟疑惑地看着他,看见站在安是舲身后的耳岁泉,笑得像个狐狸样地迎上去,走过安是舲身边的时候,被安是舲抓住衣领。
“中途你和大祭司说了什么?”
周覃玟停下动作,扭头看着他,安是舲没有笑容,严肃的氛围让耳岁泉有些不知所措,安是舲的匕首握在掌心,周覃玟揉了一把头发,有些泄气。
他说:“用不着这么严肃,没说什么,就是我给他善后,反正你都得手了,瞒着也没用。”
安是舲松开手,目光落在牢笼之中,干净整洁,不像是一个对待囚犯的态度。
他继续问:“地下室关押的是那个傀儡祭司?”
周覃玟点点头,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两人都聪明,即便他知道一定会暴露,但真正暴露的这一天,他还是觉得安是舲很恐怖。
安是舲没兴趣两个周覃玟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转身提着耳岁泉往外走,周覃玟跟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