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是他?”陆锦川目光移向魏庭西。
许容白还没反应过来,谭菲抓起包,“啊我想起来今天有事,确实该走了。”
许容白就专门来拆台的,“什么事?你不是说下午没事吗?”
谭菲咬了咬牙,“我刚收到消息,马饿了,咱下午喂马去。”
许容白一脸认真地拆台,“马不是有人喂吗?一年几十万的寄养费白给的?让他们喂去。”
如果不是有人在,谭菲真想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救不了了。
“那些人都不用心,要我们亲自喂养。”
许容白:“那我不成了马爸爸了?”
谭菲揪着他往外走,“对对对,赶紧喂马去。”
两人一个演一个拆,连秦新月都忍不住撇了撇嘴。
秦新月把人送走,重新站在魏庭面前。
“西子哥。”
她这一开口,便把魏庭西惊了不小,仿佛铡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
时隔八年,这个称呼仿佛还是上辈子的事。
从前他们关系和谐的时候,她会叫她西子哥,但是现在叫出来,太过突然。
“你……有什么话?”魏庭西十分紧张。
秦新月一脸严肃,“之前他们在,我没拂了你面子,但是不代表我认可这件事,我留下来是因为我们从前的交情,与其他无关。”
魏庭西默了默,“你有怨言正常,等你气消了再谈。”
“我大后天的机票,回加拿大。”
魏庭西一震,立刻就想从病床上爬起来,刚动了一点,脸色又开始发白。
齿边的的痛呼被他咽回喉咙,惨白着脸,死死盯着秦新月,看得她别开了脸。
魏庭西咬牙切齿,“那你为什么回来?”
秦新月回答得坦坦荡荡,“回来给孩子准备生日礼物。”
“礼物准备好了就要走了?”
秦新月默了默,“没准备好,因为我发现他要的礼物我给不了。”
魏庭西:“什么礼物?”
秦新月回望他,没有说出答案。
孩子说今年的生日礼物想要个爸爸,所以她回来了,甚至想过要回来定居。
但是现在她忽然发现,她太高估自己了,这件事恐怕她做不到了。
“先吃饭吧。”秦新月把餐盒拿过来打开。
魏庭西随口问:“吃什么?”
“排骨,吃什么补什么。”
魏庭西敢怒不敢言,一会儿猪头一会儿猪排,这一身只差两只脚没置换成猪蹄了。
陆锦川和应夏先一步下楼。
坐上车后,应夏才问:“他们两个没有和好?”
“秦新月说的?”
“没有,”应夏摇了摇头,“她什么也没说,我猜的,倒是谭菲为了活跃气氛,说了不少。”
陆锦川饶有兴致,“谭菲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