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莱亚的眉峰难以察觉地跳了一下。
“也许‘信仰’这东西,根本不是原罪的力量源泉,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按照天主教义,能上天堂的人要绝对无暇纯净,犯了一点错就要下地狱,那种说实话,要是天使和恶魔打起来,我赌恶魔赢。”朱塞佩敲了敲电脑,一个片段让他往复查看,“我最近在推特上看一贴讨论,讨论的内容是人刚生出来是什么,《三字经》有‘人之初性本善’,但在《圣经》有人生来本恶,是来赎罪我不太想知道答案究竟是什么,但我一直认为人生就是个悖论,你给我一万年我也解释不清。我就想醒来第一件事大骂这世界他妈的怎么还不毁灭,然后抓着三明治,带着微笑的面具去上班,就这样,管他死后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我总感觉你负能量爆表啊?”
“当你像我一样连续熬夜加班四天你就知道我的负能量有多爆表了,我今晚要狠狠地宰你,海底捞我要点十盘虾滑,十盘,我要让你破费。”朱塞佩激动起来。
“那要不要我任务结束,你也请个年假,我们俩去日本,和樱花清酒来场见面会,与和牛鱼生来场Party我知道你希望百依百顺的女孩,大和抚子保证给你找两个!”
“说好的!”
两人眉飞色舞地击拳。
“教授说了啥?”
“懒惰不仅代表思想精神的懈怠,同时,懒惰还代表着瘟疫。”
“你的意思是这些超致命病毒是懒惰的问题?懒惰在非洲?懒惰不是被你们校长杀死了吗?”朱塞佩愣住。
“只是假设,是柯尔教授提出的假设。”安德莱亚解释,“而朊病毒在东西伯利亚的那次感染者身上检测了出来,它们藏在受害人的脑部,以极其高明的能力隐藏,检察人员用了好几种手段才检测出来。然而新的感染者出现了,来自日本千叶县,感染者是一家三口,真是可怜。”
“日本?那你还拉着我去日本?”朱塞佩低声抗议。
“校长已经在那了,我的意思是他解决完问题我们再去,这两者间没关联。”安德莱亚低声说。
“说话说全点。”朱塞佩摇头,“我想知道感染者的症状是什么?”
“异变,变成了各种类型的怪物,《生化危机》里的丧尸狗记得吧,感染者里面有个人就成了那样,颅骨直接从中间撕成两半,但他还好好的活着,只是具有了攻击性,最爱的就是啃噬人脸。”安德莱亚说。
“那是不是拿枪爆头就能死?太可怜了。”
“你还真说对了。”安德莱亚拍着大腿。
“啊?”
“感染者的弱点就在脑部,比起其他怪物简单多了。”
朱塞佩迟疑了几秒钟:“那还真是省了战斗。”
“话说你一直在看什么?”安德莱亚询问。
“我在看这个记录视频里”朱塞佩蹙着眉头微微战栗,“右上角的墙壁上,是不是有一双眼睛啊?”
像炸弹爆炸,安德莱亚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将电脑转了过来,仔细地盯着朱塞佩手指的地方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