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旁忽然多出两名女子,身穿亚麻色布匹的女子,这可能是身份区别的唯一方法。
“回到我的身边,她们并不值得你的帮助。”男人将少女的衣裙撕扯,露出美妙的曲线,“贞德,我已经放弃了她们,她们是失败的,为什么你还要为了她们忤逆我?”
在男人的撕扯之下,名为贞德的少女变得赤身裸体,青春得曼妙美得让人心惊动魄。但男人并在意她的美,就像严苛的家长,他在审视自己孩子身上有没有纹身一样。
“父亲大人,她们也是您创造出来的,为什么您要放弃她们?”贞德微笑着发问。
“她们?”男人上前将贞德抱在怀里,“你们才是我的杰作,她们已经无药可救。”
“但她们也是你的孩子”
“孩子?”男人抚摸着贞德的脑袋,“我的孩子,如果恶魔闯进了我们的国度,作为长姐,作为父亲最宠爱的孩子,你会怎么做?”
“我会用自己的力量守护你们。”贞德答得不假思索。
“那现在呢?”男人松开手,走到其中一个身穿亚麻色布匹的女人身边,并丢下了一把刀,“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你们很惊恐,情有可原,但这里都是你们所信仰的人,女武神、骑士、公主、国王,但我们对你们开始有所失望。我想得到一个证明,如果你想活着出去,就拿这把刀去把另外一个人杀了。这个问题我也会问另一个,如果你们都不肯,就代表你们胜利,只不过你们可能再也回不去。”
女人摇头:“我不会杀我朋友的。”
“那我去问另一个。”男人在另一个女人身边放下刀,“如果你想活着出去,就拿这把刀去把另外一个人杀了。如果你们都不肯,就代表你们胜利,只不过你们再也回不去。”
话没说完,女人拿起刀,冲至朋友身后由后砍下。女人满眼的难以置信。
看到脚边堆积如山的黄金,女人再次举起刀,扎进朋友的心脏,紧接着。
等等,这怎么可能是戏剧?
舞台上浓烈的血腥味,让人根本无法相信这是戏剧。
心脏在疯狂的跳动,李泽如此确信,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没有心脏,惊恐的感觉化成黏稠的唾液,像胶水一样黏在喉咙那里让他不停地咳嗽。见鬼,之前的想法完全是错的,这种做成游戏,岂止是会吓死人,搞不好真会死人。
夏弥尔呢?他亲爱的妹妹在哪?该死!他才想起来夏弥尔在旁边坐着,一个小屁孩看什么戏剧,八字还画不上一撇的家伙,看这种恐怖戏剧会不会晚上在床上尿裤子?该死!真他妈该死!
可舞台上的剧情还在继续。大体下来就是贞德仍旧相信那些女人,贞德忤逆了自己的父亲,但父亲舍不得杀她,从而剥夺了她的力量,将她打出这片国度。
好的,从历史剧变成了魔幻剧,超能力都弄出来了。而且这不是法国贞德,可能是同名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瞎编乱造的剧情,感情就是为了表演出人心险恶的意思。
所以什么意思?
夏弥尔带着名叫媞娅的女孩来看这么一场莫名其妙的剧,是为了什么?李泽无意识地动了动手,温润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夏弥尔还死死地抓着,看她的表情,如此难过,就像被舞台上的表演感动了一样,眼角闪着夺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