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吸了一口寒气:“闭嘴!”
白风理咲的声音继续幽幽道:“好,说一句,萤火组到达了静冈,目前在浅间神社。”
“继续跟着,子弹已经给你了,那是对耶梦加得这种阶别能造成伤害的东西,谨慎使用。”
“了解。”
可乐挂断电话,把一叠万元大钞放在茶几上:“我要豚骨拉面,多放肉,加个清水蛋,再来壶烧酒你们呢?”
“小笼包、豆浆,再来份南瓜粥,七分糖。”夏弥尔说。
有栖紫阳花看了眼夏弥尔,接着说:“燕麦粥、焖烤面包和三文鱼片,可以的话再来份鳕鱼甘油。”
“这里是日本!日本!怎么一个点中餐一个点冰岛早餐?”可乐一边嫌弃着一边叫唤侍者进来,酒店很难及时提供这些东西,但本着顾客有求必应,加上桌上那一叠钱,即使让他们跑遍整个东京都在所不惜,“话说他们为什么总去神社?”
“当现实找不到办法寻不到希望的时候,人就会把精神寄托在神明身上。”夏弥尔说。
“照你这么说,他们应该一步一叩首的到神明面前,然后虔诚的说‘哦,我的上帝神仙老天爷,请你治一治这可怜的人吧’你忘了他有多无情?”
“我要是忘了,就不会对姐姐做出那种事。”夏弥尔把玩着Bra。
可乐耸耸肩:“以前没预料到事情,现在如雨后春笋般破石而出,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掌控。耶梦加得的存在虽说一早就知道,但我从未想到她会违背对主的诺言,登陆陆地,还有阿撒兹勒,那家伙不是在四千年前尤弥姒之地身亡了吗?”
“她们可是和路西法定下血契的家伙,她们只听从路西法的指令,只服从路西法的指领,只要路西法不死,她们就不灭。”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乐无可奈何,“只是很震惊而已,她们的忠诚超过了我们。”
“我们也挺忠诚的。”夏弥尔穿上衣服,“不是么?”
“你我那叫忠诚?”可乐鄙夷,“一个是爱而不得的掌控欲疯子,一个是只想贴贴的娇弱小可怜,似乎和忠诚一点儿都打不上边儿。”
有栖紫阳花动了动脑袋,询问道:“塞勒涅是什么?”
“一个组织。”夏弥尔说。
“一群邪教。”可乐反驳。
“邪教组织?”有栖紫阳花问。
“你可以理解为政党里的激进派,也可以理解为二战中的德国纳粹。”夏弥尔看着她。
“知道黑天鹅理论吗?经常玩股市或者操盘企业经济国家经济的人对这个非常清楚。”可乐说。
“我是执行部的,管钱的是李欣月。”有栖紫阳花
“妈的,和我一样的苦命人。”可乐解释,“由黎巴斯·塔勒布提出,指那些罕见且难以预测的事件,这些事件具有极大的影响力,一旦出现,就会彻底改变一个人、一个组织或者整个社会的命运。
比如战争,一战二战的导火索是经济、社会地位、政治权利,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是一个国家,分开来就是一颗炸弹,经济下划就会导致社会不安,社会地位低下就会导致反抗,政治权利偏移就会导致暴乱。
这些只是导火索,可黑天鹅的出现,比如要政府欧洲的领导人,或者要做皇帝的诸侯王,就会让这些因素变成一场战争,经济破裂,社会破裂,政治破裂,就因为黑天鹅而彻底改变。”
“这和塞勒涅有什么关系?”
“塞勒涅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月亮女神,寓意很美好,可月亮是靠反射太阳光才会发亮,它不会发光,不会发热,是依靠于宿主身上的寄生虫而存活。”
“他们做了什么?”
“地狱,这是一个无论东方还是西方都共通的词语,不像天宫或是天堂。”可乐说“在古希腊神话中将冥界分为十狱,第一狱为无信仰的人或未受洗礼的婴儿;第二狱为黑色的疾风,即犯贪欲的罪人要被重而冷的雨吹打,还要做看地狱的恶狗的食物;第三狱为滚落的岩石,即小气和奢侈的罪人会不断把岩石滚动;第四狱为黑暗的沼泽,即不满和愤怒的罪人在这里互相沉沦;第五狱为燃烧的坟墓,即不遵守神的教导的罪人,堕落在无数的墓碑之中受火焰灼烧的痛苦;第六狱为冤魂界火焰之河,冥界五河之一;第七狱为恶魂界;第八狱为炼魂界;第九狱为叛国者;第十狱为背叛恩人的人,是地狱的最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