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啊老大,你登楼之后要不请我喝酒,呵呵。
不过也好,可以顺路去洛阳行宫见见老爹。
正往迟暮峰走呢,刘景浊稀里糊涂就给人扯去了半山腰客邸,是姚放牛与徐瑶的住处。
刘景浊刚刚落地,先后两把仙剑祭出,又有两柄飞剑,共计四层剑阵。然后徐瑶还往四道大阵各自打出一道咒印。
刘景浊当即问道:“从那道神念之中看出来些什么了?”
徐瑶反问道:“你印象中,穿粉衣的男子,都有谁?”
刘景浊脱口而出:“簪花穿粉西……”
瞧见了龙丘棠溪那吃人眼神,刘景浊赶忙打住,讪笑道:“喜欢穿粉衣的,读书人也不少。”
某人腹诽道:“其实我也没看过那所谓禁书啊!小时候的道听途说,道听途说而已。”
龙丘棠溪轻声道:“往大了想,往山上想,身份往高了想。”
刘景浊又不傻,现在只觉得脑壳痛。
喝了一口酒,压压惊,然后问道:“确定?是所用咒印,乃是道门正统?”
徐瑶点了点头,“很确定,但不晓得是谁家后人,或是谁的徒弟。”
刘景浊又喝一口酒,咧嘴笑道:“管他谁家后代谁的徒弟,我必杀他。天王老子的儿子弟子也得杀!”
“在我手里,死罪就有三条了。”
杀彩蝶,此其罪一。
辱杀露台观女冠,此其罪二。
下套乱南宫妙妙道心,用那靡靡花卷挑拨我跟龙丘棠溪,此其罪三。
顾衣珏忽然说道:“楼观道那边?”
刘景浊摇摇头,“那不会,护国真人跟大真人都不穿黄紫。行了,知道了,就不用再去猜是谁了,待我归墟返回,砍他狗头之时,背后是谁自然会一目了然。”
徐瑶继续说道:“我已经用了一种法子将其打散,不会被人知晓。”
刘景浊点了点头,徐瑶毕竟是炼虚咒师,有这手段的。
紧接着,龙丘棠溪又补了一句:“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人,只不过风马牛不相及。”
两人对视一眼,好像已经都知道是谁了。
姚放牛没好气道:“眉目传情还是传信?要点儿脸行不行?谁啊!”
刘景浊轻声道:“不知道是谁,我们只是忽然想起来了,没有半点儿关系。但渡船得改一改,林沁灵星负责洲内行驶,魏薇已经破境元婴,跨洲远航吧。”
姚放牛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能不能有一句不含糊的话?”
刘景浊颇感无奈,摊手说道:“灵星是天生鼎炉,早被绿湖山卖给一位所谓老前辈,但那老前辈是谁,我真不知道。我们只是忽然想起来了那花钱买了灵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