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晚,白川睡得并不安稳。
滚来滚去的霜月珍时不时就把大腿搭在他身上,或者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或者咬住他的胳膊。
直到后半夜,白川实在是无法忍受了,于是在衣柜中找出了皮带,将霜月珍的手脚都束了起来,绑在床上。
他终于可以在床的边缘地带,安稳地睡了。
次日清晨。
霜月珍醒了。
但身体无法动弹。
刺耳的声波从她口中发出。
将白川也惊醒了。
“仓木君,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珍小姐,你应该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川指了指自己被戳肿的嘴,挥了挥被咬出牙印的手臂,还有被踹了一脚的小腿。
“你,你,你,为什么把我绑起来,你该不会是想对我?”
霜月珍脸颊通红,完全喝断片了。
自然不记得昨晚对白川做过什么。
不过,白川有监控为证。
于是,白川解开了捆绑她手脚的皮带,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将时间调整到昨晚凌晨1点。
霜月珍看得目瞪口呆。
自己竟然从仓木君家的衣柜中滚了出来,还宣称仓木君是自己的,最后对仓木君做出了这种事!
她的脸更红更烫了。
面对这种社死的境地,她只有双眼一翻,选择晕倒。
白川看着躺在床上装死的霜月珍,顿时嘴角抽搐。
“珍小姐,你要继续躺在我的床上,就别怪我动手了,总之你也是愿意的吧?”
霜月珍立刻睁开了一只眼,紧张地看着白川,双手抱住贫瘠的飞机场。
“仓木君,不可以的。”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白川戏谑地看着她。
感觉逗暴躁的萝莉小姐,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那个,我,我不记得了,但如果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我可以道歉。”
霜月珍结结巴巴地说道,感觉社死的氛围一直围绕着自己。
“所以,你不打算对我负责了吗?”
仓木君好笑地看着她。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