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这么多天了还没清醒?
想到这,鲁建兴脸上不自觉带上了深深的担忧。
校尉点了点头,回道:“还没呢,不过听大夫说,当是没有大碍的。”
鲁建兴叹了口气,摇摇头:“行,知道了。”
这次赵鲤在这小岛上阴沟翻船,吃了大亏。
只怕要将养许久。
这小姑娘真是个爱拼命又多灾多难的。
鲁建兴想着,命人将他这次带回来的药材送去给大夫们。
自己轻手轻脚上了楼。
看见沈晏时,鲁建兴一呆。
鲁建兴也是京城镇抚司老人,何时见过他们这指挥使如此狼狈,也不知是不是一直没睡。
他们这些人,对沈大人对赵鲤的心思各个门清。
如卢照,还曾暗自担忧赵鲤吃亏。
现在看来,吃什么亏,赵千户懒人有懒福,分明躺赢拿捏得死死的。
心中念头转了数下,鲁建兴压低了声音对沈晏道:“果如沈大人所言,有水生渔村血脉的人都发生了异变。”
“直系异变更快,更加完全。”
血缘淡的,稍微好点也有限。
没有一个幸免。
沈晏负手站在栏杆前,遥望远处岛屿上的黑烟,问道:“狴犴大人像可有反应?”
临去前,沈晏叮嘱鲁建兴带上狴犴像,看狴犴是否干涉。
鲁建兴摇了摇头:“狴犴大人并未完全祛除诅咒。”
对于知情,沾染受益过的人,狴犴像完全没有反应。
只是一两个旁支的得免。
“但……”
鲁建兴摇了摇头,“已畸变的人体,无法复原。”
这些人已经按照沈晏的安排,全部就地处置。
这些事不必言明,沈晏唔了一声,便要叫鲁建兴下去歇息。
这时却听身后门内传来声响。
赵鲤房中伺候的小纨拉开门。
小姑娘脸上满是激动:“醒了醒了,赵大人醒了。”
鲁建兴高兴的抬头,只觉眼前一花,只看见一角衣摆进了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