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出钱开店铺,做他们家胭脂水粉的生意,我们带着香水加盟到他们家,他做老板,我们给他打工。咱们从中抽取香水的利益和他们店里收益的一部分做佣金,这样他既满足了他父亲的要求。把生意做起来了还有了自己的自由,可以去做一名教书先生。”希文说。
“我觉得他应该不能同意,毕竟沈氏胭脂水粉行不缺咱们这一家店面。咱们虽然带着香水过去了,但是实际上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他拿钱开了店,咱们还要赚他收益中的一部分做佣金,岂不是便宜都让咱们占了?”苏断理智地分析着。
“我也想过他同意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也确实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我既不想出卖香水的秘方,又不想得罪沈氏。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希文说。
“你这脑子转的也快,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我到现在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没理出个头绪来”。苏断把装橄榄油的瓶子放到一旁,给她盖上薄被,自己也脱了衣裳躺在她身旁。
“我感觉沈阳没准儿能同意,或许会有些条件,不过只要他提出的条件咱们能接受就行。毕竟他也是被他爹逼着没有办法了。看他的样子,如果他爹不逼着他,他一下都不想碰做生意的事。”希文把腿搭在苏断的腿上,一边玩着苏断的手指头一边说。
“嗯,上次他来的时候我看他说这些话也并不是真心,只不过是来应付了事。他爹一定派人跟着他了,他不得不来,不得不做这件事。”苏断说。
“对,其实他的内心里是反感的,所以我才觉得他有可能答应这样的条件。”希文说。
“行了,也别想太多了,毕竟咱们对他不了解。只凭一面之缘,也分析不出来太多的东西。等下周他来的时候再说吧。”
希文和苏断两口子也是个心宽的,心里有了主意,就不再去想这件事了。这一周的时间里,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嘛干嘛,不知不觉一周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天一早希文就把苏断买回来腌制果脯和蜜饯的罐子搬了出来,就等着二丫她爹和阿公来送果子了。
“嫂子,你说我爹怎么还没来呀?”二丫一早起来,在门口都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儿了。
“别着急,一会儿就来了。”希文说。
“能不着急嘛,她这几天嘴馋,就想吃些酸酸的果子。我在镇上给她买了好几种果子,她都觉得不酸,知道她怀孕大成肯定能按她的口味儿给她摘些酸的果子,昨天晚上就急的快睡不着觉了,一大早早早的就起来,在这儿等了。这哪是等她爹呢,这不是等果子的嘛”苏方在一旁说。
“我再说一遍,不是我想吃,是你儿子想吃。”二丫一脸严肃的看着苏方说。
“好好好,你说得对,是我儿子想吃,等以后他出来了,我教训他。”苏方说。
“不行,你不能教训我儿子,你要是敢教训我儿子,我就教训你。”
苏方站在那儿一脸黑线,孕妇的逻辑果然不是寻常人能弄得明白的,绕来绕去,最后能受教训的还是他自己。
没过一会儿就看阿公和二丫她爹她娘赶着驴车过来了。
“娘,你咋有时间来。”二丫高兴的对她娘说。
“你爹成天在家叨咕,说你馋果子了,让你弟弟去给你摘果子,叨咕的时间长了,我也有些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二丫娘说。
“娘,那我的果子呢?”二丫急吼吼的说。
“在这儿呢,在这儿呢,你弟弟给你摘了不少,我当时怀你弟弟的时候就好这一口,酸的我牙都倒了。”二丫娘拿着一个大布袋子对二丫说。
二丫在袋子里挑挑选选,选了一个最青的李子,想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一蹭。但是低头一看自己新做的漂亮衣裳又有些舍不得。便对苏方说:“你过来。”
苏方一头雾水的走到二丫身边。
二丫拿起李子用苏方的衣服擦了擦,满足的吃了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吃,大伙儿看着都觉得嘴里冒酸水,牙根酸的慌。
苏方站在一旁“。。。”
家里只留了大成和阿嬷在家收货,阿公他们着急回家。把果子给了他们,在门口聊了几句就赶车走了。
“来了几次也不说吃口饭再走。”二丫在一旁嘀咕着。
“可能家里比较忙,没事。过两天儿咱们把店门关几天,再回去呆两天。”希文拍着二丫的肩膀说。
大成果然摘了不少果子,用装蘑菇的袋子装了整整一袋子。里面儿什么果子都有,大多数都是他姐姐爱吃的。
苏方和二丫在前面看着店,苏断和希文在院子里做果脯和蜜饯。
叔段弄了一个大盆,放满水后把所有果子都放在里面洗,希文就坐在一旁陪苏断说话。
“媳妇哪些果子用来做蜜饯?哪些果子用来做果脯。”苏断问希文。
“都一样分点儿吧,看怎么做的好吃。”
苏断把洗干净的果子分别用两个盆装起来,等着希文的下一步指示。
希文让苏断把其中一个盆里的果子铺到地上晒,苏断在地上铺了一层布,把盆里的果子铺到布上。
希文则拿过另一个盆里的果子,在陶罐子底下均匀地摆上一层后,在这层果子上撒上研磨好的冰糖和蜂蜜,在冰糖和蜂蜜上再均匀地摆上一层果子,就这样,一层果子一层冰糖蜂蜜的摆放着,直到把整个罐子摆满,用布在罐子口封了整整三层。做好后苏断把罐子搬到了阴凉的地方,一共做了三罐。
希文和苏断一直在院子里忙活着。一直忙到了晌午,二丫过来叫希文说:“沈阳来了。”希文这才想起自己上周约了沈阳这个时间到店里来的事。赶紧和苏断洗了洗手。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去店里见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