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红着眼,提着两把菜刀,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
“老板娘,对不起。我这就离开你的地盘。”那男子说着,拽着明月的头发就要往出走。
“你走可以把我的人给我留下。”希文红着眼睛说。
“老板娘,这这怎么变成你的人了呢?我是她爹,她是我闺女,我这就带他走。”那男子说完,就使劲拽了明月一把,疼的明月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和我们签了劳动合同,现在还没有到下工的时间,她就是我的人!我劝你别和我作对。沈家我都能摆平,这么大的店面我也能操持起来,不是你这种人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的。你要是再不放手,就问问我手里的两把刀答不答应。”希文文阴森着说。
早就知道胭脂水粉行的老板娘有两把刷子,老板都是听她的。明月继父心里不由得开始发怵,松开明月的头发。故做恶狠的对明月说:“我告诉你,赶紧把钱给我凑齐,要不然等到你下工的时候最好别让我碰见。”
“废话这么多,还不快滚。”希文大喝了一声。那男子赶紧撒腿就跑。
明月继父走后明月瘫软在地,脸上又青青紫紫的了,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二丫连忙上前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心疼的拿出自己的手绢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水。
“没事没事,明月不哭,坏人走了。”二丫心疼得像哄小孩子一样。
众多服务员还在一旁站着,看着她们二人。
希文手里的两把菜刀还没有放下,转头对她们说:“怎么样,今天的戏精不精彩,还没看够吗?用不用我在给你们演一出血溅当场。谁有时间过来配合我一下?”
众人都被自家老板娘的心狠手辣吓到了。都知道她有手段但是谁也没想到她一个人大着肚子敢提着两把菜刀上前,还一副不听我话就把你剁成肉泥的架势。大伙赶紧吓得作鸟兽散。
希文让王婶把刀送回去,和二丫一起把明月搀回了房。给明月上过药后,三人都坐在那沉默不语。
“明月,我问你一句,如果我真的要出手对付他和你母亲,你心里会不会难受?”希文开口问。
“不会的,老板娘。我现在恨不得他赶紧去死。”明月恨恨地说。
“那这件事我就替你办了,等过两天大成来了,我需要和他商量一下,我们里应外合,一定要做的漂亮。”
“你有办法了吗?老板娘?”明月兴奋的睁大了眼睛。
“嗯。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了。你继父这次来正好顺水推舟。能让计划早点实行,要不然我们还要多找一个理由。”希文说。
“嫂子,你有什么好办法呀?”二丫问希文。
“之前我还有些拿不准主意,这次她继父来,我一看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只会窝里横,这样的人略施手段,他就怕了。他今天拽着明月,一转身的时候不是摔碎了一个花瓶吗?那个花瓶是原来沈家留下的是。沈阳从外地带回来的,有些价值。既然是他碰碎的,当然需要他赔了。”希文说。
“嫂子,他一定会说那是我碰碎的,因为他当时手里还拽着我。”明月皱着眉说。
“我要的就是他把这件事赖到你头上。”
“为什么?”明月和二丫异口同声的问。
“我们去找他说他把店里的花瓶弄碎了,并把花瓶磁片给他看,随便他拿去哪里做鉴定都可以,到时候他一看价值肯定会把这件事情赖到明月头上,说是明月弄碎的。那就正好合了我们的心意,你不是说是明月弄碎的吗?那好啊,明月是你女儿,你是她父亲,这是你在我们店里亲口说的,女债父偿没毛病吧?”
“老板娘,他肯定会说我是她继父又不是她生父,你和我要不着,她不会给钱的。”明月皱着眉说。
“你说不给钱就不给钱啊,不管是生父还是继父不都占着一个父字呢吗?他生父已经去世了,我们又不能追到地下去要,只能让你这个继父还了。”
“然后呢,嫂子?”
“然后啊,然后我没猜错的话,他一定会和明月断绝父女关系还会让明月的母亲和她断绝母女关系,要不然他就得赔钱。”希文老神在在的说。
明月听到希文的话后,低下了头。
“明月,你怎么了?你是觉得这个办法不好么?”二丫见她情绪有些不对。